,念得像要断气。
“哈哈哈!”旁边一个黑北兵笑得直拍大腿,“班长,你这像叫魂儿呢!”
“你小子笑啥?你来念!”
“俺来就俺来!死……吧……习……吧!”黑北兵念得倒是溜,可那调调,活像在骂人。
白熊语老师们也是一脸无奈,想纠正发音,可面对这群口音各异、热情高涨(但不得要领)的学生,也只能摊摊手,尽量放慢语速。
李墨涵觉得光学说话太枯燥,为了增加趣味性,也为了进行他心心念念的“文化输出”,他提议把根据地里广为流传的“土豆歌”(歌颂土豆拯救大家肚子的神曲)翻译成白熊语教唱。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懂白熊语的干部和那个小神父一起琢磨,总算凑出了一版白熊语歌词。
结果,在扫盲班试唱的时候,效果简直是灾难性的!
生硬拗口的白熊语词,配上那熟悉的“土豆土豆,我们爱你”的调子,再加上战士们五花八门的跑调和蹩脚发音……那场面,简直没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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