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水源地更是被列为最高禁区,日夜有人巡逻。
有限的药品,特别是陈博文教授好不容易提炼出的那点宝贝疙瘩青霉素培养液,更是被锁进了最坚固的箱子,只有陈博文和林好能打开。
柴油、桐油等所有能燃烧的东西,都被小心翼翼地分开存储,防止被一锅端。
训练场上,气氛肃杀。
除了王大彪手下那批老兵油子,所有能拿起武器的青壮年,甚至一些眼神坚毅的半大孩子和妇女,都被组织了起来。
他们笨拙地学着怎么给土枪装药,怎么点燃引信,怎么把沉甸甸的土制手榴弹奋力扔出去。
更多的人在学习怎么利用地形隐蔽,怎么给伤员包扎止血。
连每天雷打不动的“广播体操”,强度也陡然增加。
动作依旧古怪,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股狠劲,仿佛要把全身的力气都通过这套“练兵秘法”激发出来。
偶尔路过的卡秋莎看到这场景,湛蓝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困惑,又在本子上飞快地记着什么,低声用白熊语嘀咕:“越来越奇怪了……但这纪律性……”
陈博文的临时实验室里,油灯日夜不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