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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儿趁机和老板聊天:“老板,最近村里怎么这么安静啊?我们上次来,村里还很热闹呢。”
老板叹了口气,眼神里露出一丝恐惧:“最近来了群陌生人,在村东头的高台上干活,还不让我们靠近,说靠近了就把我们抓起来。村里的人都怕他们,不敢出门,也不敢说话,慢慢就变成这样了。”
“高台上的人,是不是拿着黑罐子?” 张云生赶紧问,假装是听说的。
老板点了点头,声音更低了:“是啊!那些人手里拿着黑罐子,罐子里有虫子,能咬人,被咬了的人就会变成他们的人,听他们的话。我们村已经有好几个人被抓去高台了,至今没回来。”
众人心里一沉 —— 老板说的 “高台” 就是望乡台,“被抓去的人” 就是失踪的村民,看来村民已经被血蛊使的阴蛊威胁住了,不敢反抗。
哑女这时悄悄拉了拉苏婉儿的衣角,指了指杂货店的后院 —— 那里有一扇破旧的木门,门后泛着淡淡的阳气,和密道的阳气很像,护蛊的触角正对着木门颤动,像是在说 “密道的出口在里面”。
苏婉儿赶紧对老板说:“老板,我们能去后院方便一下吗?路上走了太久,有点急。”
老板愣了愣,点了点头:“去吧,后院的门没锁,用完记得关上门。”
众人趁机往后院走,李二狗和史密斯守在门口,防止老板进来;张云生、苏婉儿和哑女走到木门旁,张云生用天篷尺往门后测,尺身的阳纹瞬间亮了 —— 是阳脉!和密道的阳脉一致!
“密道的出口果然在这里!” 苏婉儿惊喜地说,“门后就是密道,能直接通到望乡台的后殿!”
哑女推了推木门,门 “吱呀” 一声开了 —— 门后是一条狭窄的密道,里面泛着淡淡的阳气,密道壁上还留着守墓人分支刻的阳纹,和王大爷说的一样。
张云生赶紧用天篷尺往密道里测,尺身的阳纹稳定在淡绿,没有泛红 —— 密道里没有阴蛊和邪符,安全!“太好了!” 他小声说,“我们明天晚上就能从这里进密道,直接去望乡台的后殿,毁母蛊罐!”
就在这时,村东头突然传来一阵哨声 —— 是幽冥会的巡逻哨声!老板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先生!姑娘!快出来!巡逻的人来了!别让他们看到你们!”
众人赶紧关上木门,往后院外走 —— 只见村东头的小路上,走来几个穿着黑袍的蛊师,手里拿着黑蛊罐,正沿着小路往望乡台走,看到他们的运货船,还停下来看了看,没发现异常,才继续往前走。
“快走!巡逻的人多,别被他们发现!” 老板催促道,“你们的货钱,我先给你们,你们赶紧走,别待在村里了!”
众人不敢耽搁,接过老板给的钱,赶紧往船上走。李二狗和史密斯跳上船,开始划船;苏婉儿和哑女也跳上船,回头望了望村里的方向 —— 村民们还在门口发呆,村东头的阴气越来越浓,望乡台的影子在远处若隐若现。
木船慢慢驶离望鱼村,李二狗松了口气:“总算查清楚了!密道的出口在杂货店的后院,村里的村民被阴蛊气压制了,没被控制,我们破阵后,用阳草粉和安魂液就能救他们!”
张云生点了点头,手里的天篷尺还泛着淡红 —— 望鱼村的阴气比他想的重,血蛊使显然已经把村子当成了血祭的 “外围”,压制村民的魂识,防止他们泄露消息。“我们得尽快破阵,” 他看着远处的望乡台,“再等下去,村里的村民可能会被阴蛊控制,变成血祭的祭品。”
苏婉儿往引魂灯里添了灯油,灯芯的蓝光恢复了正常:“明天晚上就是血祭前一晚,我们按计划行动,从密道进望乡台,毁母蛊罐,炸承重柱,救村民,一定能成功!”
哑女抱着护蛊,护蛊往望乡台的方向探了探,又往村里的方向探了探,像是在为破阵和救村民做准备。史密斯则在整理圣言碑,圣芒泛着淡银,随时准备应对明天的硬仗。
木船顺着江面往阳溪村走,江面上的阳光渐渐西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