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土行位的蝎子虚影,“这玩意儿最凶,是不是得先收拾它?”
“五行阵相生相克,得按顺序破。” 岩老爹用铜杵在石桌上画了个五行图,“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要从金行位开始,依次破解,最后到土行位,才能彻底破阵。” 他往金行位的蜘蛛图案指了指,“蜘蛛怕银器,史密斯小哥的圣银匕首正好能克它。”
张云生往溶洞地图上的金行位画了个圈:“那我们明天先去金行位,破了蜘蛛阵。” 他往岩老爹手里的护魂草糊糊看了看,“哑女的邪气用这药能除根吗?”
“再敷三天就没事了。” 岩老爹把药糊糊装进竹筒,递给引路的老汉,“记得每天给她换一次药,这护魂草是苗疆带来的种子种的,在南洋少见,正好能克阴阳降头草的邪气。” 他往苏婉儿的银铃看了看,“姑娘的银铃是守墓人正宗传承,比我的草药管用,多在她身边晃晃。”
苏婉儿把示警铃解下来,递给老汉:“把这铃挂在哑女床头,能安神。” 她往《巫鬼异志》上的生魂共鸣阵看了看,“书上说生魂共鸣能净化邪气,是不是需要我们四个的信物一起发力?”
“没错,就像你们在溶洞破飞头降母头那样。” 岩老爹收起书,重新用红布包好,“幽冥会布这阵不只是为了开黄泉路,更是为了收集生魂,他们在找三生石碎片,想用来破解第三门的封印。” 他往张云生手里的蛇形图腾碎片看了看,“那标记指向的‘三’,就是第三门的位置。”
李二狗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奶奶的老粽子!破了七门还不够,还要找三生石?真当我们是软柿子?” 他往岩老爹的竹筒药看了看,“老人家,您这药还有吗?给我们也来点,万一再中降头呢?”
岩老爹往石碾子里指了指:“自己舀,护魂草有的是。” 他往四人身上看了看,“你们是好人,不像那些黑衣人,眼里只有邪念。” 他往竹楼外指了指,“今晚在村里住下吧,我给你们讲讲幽冥会的底细,他们领头的刀疤脸会‘蚀骨降’,比飞头降厉害多了。”
夕阳西下时,村民们在空地上燃起了篝火,比昨晚的更旺。烤好的鱼肉和竹筒饭摆了一地,岩老爹坐在主位,给四人讲着幽冥会的事。刀疤脸三个月前来村里时,曾展示过蚀骨降,一根铁钉被他念咒后插进木头,木头瞬间变得腐朽,“那降头能蚀人生魂,中降者七天内会变成空壳子,生魂被吸走。”
苏婉儿往哑女的竹楼看了看,窗户纸上透出灯光,银铃的响声隐隐传来,“哑女应该没事了。” 她往篝火里添了根护魂草,草叶燃烧的青烟里带着淡淡的金光,“这草烧着也能净化邪气,今晚能睡个安稳觉了。”
史密斯的圣骸吊坠在火光下闪着光,圣银匕首放在身边,刃面映着跳动的火苗。十二道骑士残魂在他周围盘旋,像是在守护着这份安宁,“圣言?守夜!今晚我值第一班,以防幽冥会的人回来偷袭。”
张云生往溶洞的方向望去,夜色里的洞口像只眼睛,静静地注视着村子。他握紧手里的蛇形图腾碎片,上面的 “三” 字越来越清晰,“明天破了金行位的蜘蛛阵,我们就往第三门的方向去。” 他往篝火里添了根柴,“岩老爹说三生石在归墟边缘,离这里还有三天路程。”
李二狗正和村民划拳喝酒,铜钱剑被当成酒杯架在石头上,“奶奶的!这南洋的米酒够劲!” 他往岩老爹身边凑了凑,“老爹,您说这五毒阵破了,村里是不是就安全了?”
“暂时安全,但幽冥会肯定还会回来。” 岩老爹喝了口米酒,“他们在南洋布了很多阵,这里只是其中一个。” 他往《巫鬼异志》看了看,“书上说,五毒阵只是前哨,真正的大阵在归墟深处,那里才是他们打通黄泉路的主阵。”
篝火渐渐旺了起来,照亮了每个人的脸。村民们唱起了南洋的歌谣,虽然听不懂歌词,却透着欢快的调子。苏婉儿的银铃随着歌声轻轻晃动,铃音里混着苗疆的蛊歌韵律,岩老爹说这是生魂共鸣的声音,说明三地的守护力量正在汇聚。
夜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