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脚边爬。王大胆一脚踩死一只,虫子炸开后流出墨绿色的汁液,沾到鞋底就发出 “滋滋” 的腐蚀声:“他娘的又是毒虫子!跟阴阳先生一个德性!”
陈老栓将药箱里的雄黄粉往虫子群里撒,雄黄粉一碰到虫子,虫子就瞬间烧起来,变成一团黑灰:“这是‘尸蛊虫’,靠煞气存活,大家别让汁液沾到皮肤!”
黑袍人见虫子被烧,骨杖又对着空中一顿,骷髅头里的绿珠突然亮起,祠堂里残留的僵尸残骸突然动了起来,碎渣重新凝聚,变成几具矮小的僵尸,嘶吼着往众人身上扑。
“还来这套!” 王大胆的猎刀劈在一具小僵尸身上,小僵尸瞬间碎成渣,“之前的大僵尸都被咱们收拾了,这点小玩意儿还想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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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盯着黑袍人的青铜戒指,突然想起阴阳先生临死前的样子 —— 当时阴阳先生的戒指也亮过,试图操控最后一点喜煞,结果被分劫碑净化了。他心里一动,分劫碑的金色光芒突然转向黑袍人的左手,光芒缠住戒指,戒指上的骷髅纹路瞬间暗淡下去。
“啊!” 黑袍人发出一声闷哼,显然被光芒伤到了,他赶紧缩回左手,骨杖对着十三就砸过来,“你竟敢破我的本命咒!”
“本命咒?” 九叔抓住机会,铜钱剑对着骨杖的骷髅头刺过去,“这戒指是你的本命法器?看来你跟阴阳先生是同脉的七煞教徒!你们搞阴婚、练尸婚蛊,到底想干什么?”
黑袍人避开铜钱剑,却没躲过王大胆的猎刀,猎刀划在他的黑袍上,撕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衬,上面也绣着七煞教的符咒:“别多管闲事!尸劫很快就要来了,你们这些护道者,迟早都是祭品!”
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的瓷瓶,拔开瓶塞就往地上倒,黑色的液体一落地就变成毒烟,瞬间弥漫了大半个祠堂,呛得众人直咳嗽。虎娃抱着胡仙幼崽躲在柱子后面,幼崽用尾巴挡住他的鼻子,自己却被毒烟呛得直打喷嚏。
“他娘的放毒烟!想跑?” 王大胆挥着猎刀驱散毒烟,却只能看清黑袍人的模糊背影 —— 那人正往祠堂的后门跑,骨杖在地上一顿,毒烟变得更浓,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十三赶紧将分劫碑的金色光芒扩散,形成一个光罩,将毒烟挡在外面:“别追!毒烟有迷魂作用,追出去容易中埋伏!” 他盯着毒烟里的动静,只见黑袍人的背影一闪,就消失在后门的方向,地上留下一个黑色的令牌,被毒烟熏得微微发烫。
等毒烟散去,祠堂里只剩下那枚令牌躺在地上,周围的小僵尸残骸已经彻底化成了灰。王大胆气得一脚踢在柱子上,震得灰尘往下掉:“又让他跑了!这两次都抓不住,跟遛狗似的!”
九叔走过去,用黄符裹着令牌捡起来,令牌是黑色的木头做的,上面刻着 “七煞?尸劫” 四个篆字,字缝里嵌着暗红色的东西,像是干涸的血:“别气,至少咱们拿到了线索。” 他指着令牌上的字,“‘尸劫’,应该就是七煞教搞的阴谋,之前的阴婚、尸婚,都是为了凑齐‘尸劫’的祭品。”
陈老栓凑过来,仔细看了看令牌:“这木头是阴沉木,埋在乱葬岗底下几十年才长成的,上面的血是活人血,还带着煞气,看来这令牌是用来操控尸劫的关键法器。” 他用指甲刮了点指缝里的血,放在鼻尖闻了闻,“还有尸魂蛊母的气息!这黑袍人肯定是养蛊母的人!”
虎娃抱着胡仙幼崽,小家伙凑到令牌旁边,鼻子轻轻嗅了嗅,突然对着令牌叫了两声,尾巴尖弹出一道金光,落在令牌上,令牌上的 “尸劫” 二字瞬间淡了几分:“胡仙说,这令牌里有很多人的残魂!都是被尸魂害死的人,比如青溪镇的李二娃!”
十三接过令牌,分劫碑的金色光芒落在令牌上,光芒顺着 “七煞?尸劫” 的纹路流动,碑体表面浮现出模糊的画面 —— 无数穿喜服的人影在黑暗里挣扎,最后变成僵尸,被黑袍人操控着走向一个巨大的祭坛。画面一闪而逝,只留下一股刺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