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煞骨花的位置,还能引来黄大仙借雷,原来是有这层渊源。” 他看向柳青山,“你妹子救了胡仙的长辈,胡仙这是在报恩啊,帮咱们找到真相,也是在帮它三姨婆还人情。”
柳母听到这话,眼泪又掉了下来:“俺家瓷儿从小就心善,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没想到救了白狐,还能帮上这么大的忙。” 她往书里夹了张照片,“这是瓷儿十八岁生日时拍的,你们带上,要是想她了,就看看。”
十三把照片小心地收好,照片上的柳青瓷穿着碎花裙,笑得眼睛弯弯的,和后来穿嫁衣的煞婚鬼判若两人。他握紧《柳氏阴阳录》,心里沉甸甸的 —— 这本书不仅是破阵的工具,更是柳青瓷未完成的心愿,是她用善良换来的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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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父又从箱子里拿出个陶罐,打开盖子,里面是晒干的艾草和糯米:“这是俺家后山种的艾草,比普通艾草驱煞效果好,糯米也是去年的新米,泡了艾草水再撒,能防尸毒。” 他把陶罐递给陈老栓,“老栓哥懂这些,你们路上用得上。”
王大胆也不客气,拿起块风干的腊肉塞进背包:“婶子叔,你们也别太伤心,柳姑娘在天上看着呢,知道你们好好的,她也能放心。” 他挠了挠头,难得说这么温和的话,“等咱们端了七煞教的老巢,再回来给她上坟,跟她报喜。”
柳青山从口袋里掏出张地图,上面用红笔标着黑龙山的小路:“俺去年去黑龙山采过药,知道有条近路,能避开山脚下的瘴气。” 他指着地图上的红点,“这里有个山泉,水干净,能喝;这里有片松树林,能遮风挡雨,你们晚上可以在那儿宿营。”
九叔接过地图,和之前老族长给的对比了一下,发现多了几处标注的险地:“这上面标着的‘鬼哭崖’是啥地方?”
“那地方邪乎得很!” 柳青山脸色变了变,“去年俺路过那儿,听见崖下有女人哭,走近了又没声音,后来听采药的老人说,那崖下埋过很多殉葬的女子,一到晚上就会闹鬼,你们千万别靠近。”
十三把地图折好放进怀里,分劫碑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解劫纹路瞬间变得刺眼,碑体表面浮现出个模糊的黑影,像是个穿嫁衣的女子,在红光中若隐若现,还带着淡淡的呜咽声。
“这是……” 柳母吓得往后退了退,声音发颤,“咋看着像俺家瓷儿……”
九叔赶紧掏出铜钱剑,在院坝里画了个镇魂阵:“不是柳姑娘的魂魄,是残魂!” 他指着分劫碑上的黑影,“应该是之前镇劫镜破碎时,没被净化干净的煞魂残片,被书里的阴阳气引出来了!”
胡仙幼崽立刻挡在众人面前,九条尾巴竖起,金光在周身凝聚,对着黑影发出尖锐的嘶鸣。黑影被金光一逼,顿时缩成一团,在分劫碑的红光中瑟瑟发抖,像是怕被彻底打散。
“看来这残魂是冲着《柳氏阴阳录》来的。” 十三握紧封神令,雷光在掌心蓄势待发,“它想借书里的阴阳气壮大自己,说不定还和七煞教有关联。”
柳父赶紧说:“那俺们先回去,不打扰你们处理这东西!” 他拉着柳母和柳青山,“书和东西你们都收下,要是需要帮忙,就去东山坡喊俺们,俺们随叫随到!”
众人送柳家人到门口,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村道尽头,才转身回院。分劫碑上的黑影还在挣扎,解劫纹路紧紧锁住它,不让它逃脱。
“这残魂留着是个隐患。” 陈老栓将替劫符贴在分劫碑上,金光与红光交织,“但也不能直接打散,说不定能从它嘴里问出黑龙山的情况。”
九叔点点头,从布包里拿出个小瓷瓶:“用这个‘拘魂瓶’把它装起来,等晚上用镇魂咒逼问,说不定能知道七煞教在黑龙山的具体布局。”
虎娃抱着胡仙幼崽,幼崽还在盯着分劫碑上的黑影,眼神警惕:“胡仙说这残魂身上有煞婚蛊的气息,和之前柳姑娘体内的母蛊是一伙的!”
王大胆磨了磨猎刀,眼里闪过一丝狠劲:“管它是啥来头,敢来凑热闹,就先收拾了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