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先除虫卵,再取母蛊,不然杀了母蛊,虫卵孵化更麻烦。”
十三将分劫碑的红光收回,目光落在柳青瓷虚影上:“你能感觉到蛊虫的位置吗?我们需要知道它在你尸身的具体位置,才能准确取出,不伤你的魂魄。”
柳青瓷的虚影闭上眼睛,红绸贴在自己心口的位置,过了片刻才缓缓睁开眼,脸上满是痛苦:“在心口偏左…… 靠近心脏的地方…… 蛊虫有拇指大小…… 身上长着毛…… 它在吸我的心头血……”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每次它动,我就想起被钉进棺材的感觉…… 好疼……”
“别怕,我们会小心的。” 十三的语气格外温和,封神令的雷光在掌心轻轻跳动,“等取出蛊虫,你就不用再受这种苦了,你的怨气也不会再被用来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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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柳青瓷的虚影眼中闪过一丝希冀,随即又黯淡下去,“可镇劫镜还在…… 只要它没破,十八劫煞的煞气就会不断涌出来,就算没了蛊虫,我的怨气还是会被煞气吸引…… 喜煞还是会出现……”
这句话让众人陷入沉默,九叔叹了口气:“她说得对,镇劫镜是根,煞婚蛊是蔓,只除藤蔓不挖根,迟早还会复发。” 老道往赵财主家的方向看了看,“但眼下救村民要紧,只能先除蛊虫,断了喜煞的源头,回头再想办法处理镇劫镜。”
陈老栓从背包里掏出工兵铲和桃木钉:“我这就去准备,等下进入地窖,我负责用替劫符护住棺材,老道士负责除虫卵,王大胆和虎娃守住入口,十三你和柳青瓷找蛊虫位置,咱们分工明确,速战速决。”
王大胆往猎刀上啐了口唾沫,纯阳血在刃上凝成红纹:“放心,入口交给老子!保证一只喜煞都进不来!” 男人往赵财主家的围墙指,“这墙不高,我先翻墙过去看看情况,你们随后跟上。”
十三点点头,最后叮嘱柳青瓷:“等下进去后,无论看到什么都别慌,我们会保护你。” 他往分劫碑上注入神凡血,红光在前方开路,“记住,你不是煞婚鬼,你是柳青瓷,是被邪术迫害的受害者,不用怕那些怨气化成的喜煞。”
柳青瓷的虚影用力点头,红绸在空中挺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嗯!我不怕!我要看着你们把蛊虫取出来,我要亲手…… 亲手烧了那些喜煞纸人!”
众人很快来到赵财主家后墙,围墙果然不高,上面爬满藤蔓,正好可以借力攀爬。王大胆第一个翻墙过去,落地时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立刻蹲下观察,发现后院空无一人,只有几只喜煞纸人背对着围墙站着,手里的纸灯笼在晨风中轻轻摇晃。
“安全!” 王大胆压低声音招手,纯阳血在掌心凝聚,随时准备动手。
十三等人依次翻墙而入,落地时尽量不发出声音。柳青瓷的虚影飘在十三肩头,红绸指向地窖的方向:“那边…… 西厢房后面的枯井…… 地窖入口就在井底……”
众人悄悄穿过后院,西厢房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隐约的唢呐声,比在外面听到的更清晰,也更刺耳。王大胆轻轻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桌上摆着个纸人花轿,花轿里坐着个穿喜服的纸人新娘,正是用柳青瓷头发扎的那个替身。
“他娘的还摆着这晦气东西!” 王大胆刚要伸手去掀花轿,被九叔一把拉住,“别碰!这花轿上有‘引煞符’,碰了会惊动周围的喜煞!” 老道往墙角的枯井指,“快下地窖,别节外生枝!”
枯井旁边果然有棵老榆树,树干上缠着根粗绳,显然是下井的工具。陈老栓先检查了绳子,确认没有问题后,将替劫符贴在井壁:“这井壁有煞气,符纸能挡一挡。” 老人第一个抓住绳子往下爬,“我先下去探路,你们跟上。”
井不深,很快就到了井底。井底果然有个石门,门上刻着与棺材相同的煞婚咒。陈老栓用工兵铲撬开石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蛊虫爬行的沙沙声立刻传了出来,让人头皮发麻。
“下面就是地窖。” 陈老栓的声音从石门后传来,“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