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符咒,这些符咒首尾相连,组成个巨大的圆圈,每个符咒上都缠着细小的红绸,在穿堂风里轻轻晃动,发出 “沙沙” 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念咒。
殿堂中央的石台上摆着座黑色的祭坛,祭坛正中供奉着块牌位,黑漆底金字写着 “新娘柳青瓷之位”,牌位前的香炉里插着三炷香,香灰笔直如针,显然刚有人祭拜过。牌位周围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扭曲如虫,正是 “煞婚咒”—— 这种邪咒专门用来禁锢新娘魂魄,让其永世不得超生,只能受邪术操控。
“这咒太恶毒了!” 陈老栓的替劫符往牌位上指,金光与咒文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每笔都要用活人的心头血书写,写满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成,这黑袍人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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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胆和虎娃也从侧门进来了,看到祭坛上的牌位,少年忍不住骂道:“柳青瓷都死了还要被这么折腾,这阴阳先生真是丧尽天良!” 胡仙幼崽对着牌位龇牙,九条尾巴炸开成毛球,显然感应到了强烈的怨气。
十三走到祭坛前,分劫碑的红光在牌位上剧烈闪烁,碑体表面浮现出柳青瓷的虚影,她跪在牌位后,双手被红绸捆在身后,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男人伸手去碰牌位,指尖刚接触到黑漆,就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手臂蔓延,“她的魂魄被锁在牌位里了。”
九叔围着祭坛转圈,铜钱剑在地上敲出笃笃声,当剑尖指向祭坛西侧时,突然发出清脆的响声:“下面有东西!” 老道往地面撒了把糯米,米粒落在青砖上竟全部立了起来,“是阴土!下面埋着东西,煞气就是从这里冒出来的。”
王大胆二话不说,掏出工兵铲就开始挖。青砖被撬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尸臭味喷涌而出,比葬衣坑的味道更刺鼻。坑底露出七根白色的东西,仔细一看竟是人骨钉,每根都有小臂长短,钉尖泛着青黑色,上面刻着与墙上相同的煞婚咒。
“七根人骨钉!” 陈老栓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是‘七煞锁魂阵’!用七个童男童女的腿骨炼制,专门用来镇压魂魄,让其永世不得翻身!” 老人往骨钉周围的泥土看了看,“这土是乱葬岗的坟头土,混着尸油和狗血,难怪煞气这么重!”
十三的分劫碑突然剧烈震动,红光如潮水般涌向骨钉,碑体表面的人脸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感到体内的神凡血在疯狂跳动,与骨钉上的煞气产生强烈共鸣,像是有股力量要把他往土里拽,“分劫碑说…… 说下面有尸气,和我的命格产生了共鸣。”
“你的纯阳命!” 九叔立刻反应过来,“这阵法不仅锁着柳青瓷的魂魄,还在借你的纯阳命格壮煞!骨钉下面肯定埋着她的尸身,黑袍人想用阴婚仪式让她借尸还魂,变成煞婚鬼!”
虎娃抱着胡仙幼崽往后退了退,幼崽的尾巴尖指向骨钉之间的泥土,那里的颜色比周围更深,隐约可见黑色的布料:“胡仙说下面有衣服!好像是…… 是嫁衣!” 少年的声音都在发颤,“它还说听到了心跳声,很轻很轻的那种。”
十三的封神令突然爆发出青白色的雷光,往骨钉上劈去。雷光击中骨钉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尖啸,骨钉上的煞魂咒竟亮起红光,与墙上的符咒产生共鸣,整个内堂的红绸都开始剧烈晃动,“不好!阵法被惊动了!”
随着雷光炸开,祭坛上的牌位突然剧烈抖动,柳青瓷的虚影在牌位上痛苦挣扎,红绸勒得她脖子上青筋暴起。坑底的人骨钉开始旋转,周围的泥土不断翻涌,露出更多的黑色布料,隐约可见上面绣着的鸳鸯图案 —— 正是柳青瓷的嫁衣。
“她的尸身就在下面!” 十三往分劫碑上注入神凡血,红光如利剑般刺入泥土,“黑袍人把她的尸身埋在阵法中央,用七煞锁魂阵镇压,再借我的纯阳命冲喜,这根本不是阴婚,是要炼制煞婚鬼!”
突然,庙外传来纸人倒地的声响,紧接着是王大胆留在外面警戒的雷门弟子的惊呼:“有邪祟!好多纸人往庙里冲!”
众人立刻戒备,只见内堂门口突然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