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和发质竟与自己的一模一样,指甲缝里还沾着暗红色的泥垢。
“是替身术!” 九叔也跳了下来,指着纸人腹腔里的发丝和指甲,“用当事人的毛发指甲做替身,再配合生辰八字,就能通过纸人转移煞气,甚至取人性命!” 老道往纸人脸上的红纸喜字摸了摸,“这纸是‘阴魂纸’,用枉死者的骨灰泡过,能承载煞气。”
分劫碑的红光往纸人身上涌,碑体表面浮现出清晰的文字:此为 “煞婚替身”,属阴婚邪术分支,需用特制纸人、当事人毛发指甲、生辰八字炼制,可借喜煞之力反噬本体。下方还显出个模糊的店铺轮廓,门口挂着 “老张纸扎铺” 的幌子。
“指向镇上的纸扎铺!” 陈老栓的替劫符突然发烫,“黑袍人自己不会扎纸人,肯定是找镇上的纸扎匠定做的!” 父亲往纸人喜服的针脚看了看,“这针脚很特别,是‘锁魂绣’,每针都带着煞气,普通纸扎匠绝对绣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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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娃抱着胡仙幼崽在纸人堆里翻找,幼崽突然对着个纸人轿狂吠,少年立刻掀开轿帘,里面躺着个穿嫁衣的纸人新娘,胸口写着 “柳青瓷” 三个字,腹腔里同样藏着发丝和指甲:“胡仙说这纸人身上有柳青瓷的气息!” 他举起纸人,“跟十三叔那个是一对!”
王大胆劈碎旁边的纸人,发现每个纸人腹腔里都有毛发指甲,只是没有写名字:“这些怕是备用的替身!” 男人往坑底深处踹了一脚,踢到个硬物,弯腰一摸竟是个上锁的木箱,“这里面肯定还有东西!”
十三用封神令的雷光劈开木箱锁,里面装满了未完工的纸人部件 —— 纸剪的手脚、画好的脸皮、染红的纸衣,还有一叠黄纸,上面用朱砂写着赵村村民的生辰八字,其中就有昨夜死去的老夫妻名字。箱底压着张纸条,上面用炭笔写着 “三月初三取货,定金已付”,字迹潦草却透着诡异。
“三月初三正是柳青瓷死的日子!” 九叔捏着纸条的手在发抖,“这纸扎铺不仅做替身,还提前收集了村民的八字,黑袍人的阴婚计划早就在筹备了!” 老道往纸人部件上洒了把糯米,“这些东西都沾着煞气,必须当场烧毁,不然会继续害人。”
陈老栓往坑底倒了桶黑狗血,又撒了把镇魂草:“先净化煞气,再烧纸人。” 父亲往十三手里的纸人看了看,“这老张纸扎铺肯定有问题,说不定就是黑袍人的帮凶,咱们得去镇上查查。”
十三将写有自己名字的纸人收好,准备留作证据:“分劫碑指向这里,说明纸扎铺是关键线索。” 他往坑底的纸人堆指,“这些纸人数量太多,绝非一人能完成,背后肯定还有其他人手。” 男人的目光落在纸人喜服的布料上,“这布料是镇上‘福记布庄’的料子,去纸扎铺前可以先去布庄问问。”
雷门弟子已经点燃火把,准备烧毁纸人。火苗舔舐纸衣的瞬间,纸人堆突然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青黑色的浓烟,浓烟中浮现出无数模糊的人脸,正是赵村死去的村民和轿夫,他们对着众人作揖,然后渐渐消散在晨光中,“是冤魂被解放了。” 虎娃抱着胡仙幼崽轻声说,幼崽的尾巴温柔地蹭着他的手臂。
烧毁纸人后,九叔在坑底布下净化阵,铜钱剑插在中央:“这阵能慢慢净化葬衣坑的残留煞气。” 老道往柳树树干看了看,被劈开的树心露出密密麻麻的红绸,“这树得挖掉,不然还会聚集煞气。”
王大胆立刻招呼雷门弟子动手挖树,斧头砍在树干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树汁竟呈暗红色,像是在流血:“他娘的这树都成精了!” 男人往树心啐了口纯阳血,“烧了都嫌脏!”
处理完乱葬岗的事,众人收拾好家伙什往镇上赶。赵村的老族长已经备好了马车,见他们带着纸人残骸出来,脸色更加凝重:“镇上的老张纸扎铺开了快二十年,平时看着挺老实,没想到……” 老人往纸人残骸上指,“要不要老衲跟你们一起去?老张认识我,或许能问出点东西。”
“有劳族长了。” 十三将纸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