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青瓷,别怪老夫心狠,谁让你是天生的‘阴婚体’呢?”
黑袍人将婚帖塞进棺材缝里,又从袖中取出八根银针,分别扎在棺材四角的红绸上。每扎一根银针,院外的纸人就晃动一下,堂内的黑气也随之浓郁一分,“等吸收了纯阳命格的精气,你就能化作‘煞婚鬼’,助老夫练成十八劫煞,到时候别说一个落马坡,整个中原都得听老夫号令!”
躲在桌下的虎娃吓得心脏狂跳,胡仙幼崽死死咬住他的衣角,防止他发出声响。黑袍人似乎察觉到什么,突然转身往供桌方向看来,青铜戒指在烛光下泛着冷光,“谁在那里?”
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家丁的惊呼:“着火了!纸人着火了!” 黑袍人眉头一皱,转身冲出正堂。虎娃趁机从桌下钻出,一把扯下牌位后的桃木牌,“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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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幼崽立刻喷出狐火点燃供桌,借着浓烟掩护,两人冲出正堂。院子里的纸人果然在燃烧,淡蓝色的火焰中浮现出无数冤魂虚影,对着黑袍人的方向哀嚎。虎娃趁机爬上院墙,翻出去时正好看到王大胆带着雷门弟子在墙外放火,原来刚才的骚动是他们故意制造的。
“十三叔!我找到东西了!” 虎娃跑到柴房,将桃木牌和看到的景象一五一十说出。十三接过桃木牌,分劫碑的红光顿时暴涨,牌上的朱砂字在红光中扭曲,显出 “煞婚祭” 三个字。
“果然是冲你来的。” 陈老栓的替劫符往牌上贴去,符纸顿时燃起金光,“这黑袍人想用阴婚仪式,把你的纯阳命格献祭给柳青瓷的魂魄,让她化作煞婚鬼。” 父亲往桃木牌上的黑发看了看,“这头发应该是上次你去赵村时,他们故意留下的,用来做替身引子。”
九叔用铜钱剑挑起桃木牌,剑尖的金光让牌上的煞气无所遁形,“老衲就说这喜煞来得蹊跷,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操控。” 老道往正堂的方向指,“空棺材、牌位、桃木牌,这是‘三煞聚魂阵’的核心,黑袍人肯定在棺材里藏了柳青瓷的尸身或者魂魄容器。”
王大胆扛着猎刀从外面回来,脸上沾着烟灰,“那黑袍人被我们引出去了,不过这宅子邪门得很,放的火都烧不透黑气。” 男人往虎娃身边竖了竖大拇指,“还是虎娃机灵,这桃木牌可是重要证据!”
十三摩挲着桃木牌上的生辰八字,封神令的雷光在牌面游走,“他说的十八劫煞,应该和七煞教的十八劫有关。” 男人往分劫碑上看了看,碑体表面的红光凝成个模糊的人形,正是穿嫁衣的柳青瓷,“分劫碑说,柳青瓷的魂魄被锁在棺材里,黑袍人用她的尸身炼煞。”
“那咱们现在就去抄了他的老巢!” 王大胆往猎刀上抹了把纯阳血,红光在刀身燃烧,“正好把那黑袍人和柳青瓷的尸身一起揪出来,省得夜长梦多!”
“等等。” 十三按住他的肩膀,眼神锐利如刀,“黑袍人既然敢设这么明显的阵,肯定留了后手。虎娃说棺材是空的,要么尸身藏在别处,要么这只是个幌子。” 他往赵宅的方向望了望,黑气比刚才更浓了,“而且他提到的十八劫煞,绝对不止一个喜煞那么简单。”
九叔掐指一算,铜钱剑突然指向赵宅的西北角,“老衲算出那里有地宫!” 老道的声音带着凝重,“三煞聚魂阵的阵眼通常设在地下,柳青瓷的尸身肯定藏在那儿,黑袍人刚才回内堂,就是去地宫了!”
虎娃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在正堂看到内堂的门帘后面有个暗门,上面画着跟婚帖一样的喜字!” 少年往胡仙幼崽身上指,“胡仙说暗门后面阴气最重,比棺材和牌位加起来还浓!”
分劫碑的红光突然指向赵宅西北角,碑体表面浮现出清晰的地宫入口图案,“看来这才是关键。” 十三将桃木牌收好,封神令在掌心蓄满雷光,“王大胆带弟子继续在外围牵制,九叔和我去地宫,虎娃和胡仙带路,陈叔守在外面接应,一旦发现黑袍人逃跑立刻拦截!”
众人迅速分工完毕,趁着夜色再次靠近赵宅。这次他们避开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