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香案上,其余的都码进新做的书架里。老人往香案前站定,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串磨得发亮的三清铃,铃铛上刻着细密的雷纹,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
“虎娃,过来。” 九叔往少年招了招手,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虎娃赶紧跑上前,胡仙幼崽往他脚边蹭,九条尾巴紧张地绷紧,“九叔,您叫我?”
九叔将三清铃放在虎娃手心,铃铛入手微凉,却带着温暖的力量。他往铃铛上指了指,那里用朱砂新刻了四个字 ——“护道传人”,字迹圆润而坚定,“这铃铛陪了老道五十年,今天传给你。”
虎娃捧着铃铛的手突然颤抖起来,木剑从怀里滑落,被胡仙幼崽用尾巴接住。少年的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哽咽:“九叔,我…… 我不是雷子,也不是茅山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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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道之心不分出身。” 九叔打断他的话,手掌按在虎娃头顶,道袍的金光往少年体内钻,“你虽不是雷子,却有颗比谁都纯的护道心。” 老人往香案上的替劫者牌位指,“这些老伙计在天有灵,都看着呢。”
陈老栓往虎娃身边靠了靠,替劫符的金光往三清铃上涌,铃铛突然发出清脆的声响,“拿着吧,这是九叔的心意。” 男人往少年手里塞了块麦芽糖,“当年我给你十三叔的第一份礼物也是麦芽糖,护道者的心都得有点甜味。”
青岚的虚影往虎娃的木剑指了指,神格光晕让剑鞘上的鸢尾花突然绽放,淡蓝色的花瓣落在三清铃上,与铃铛的雷纹产生共鸣。“你看。” 女人的声音带着温柔的力量,“连花儿都认你这个传人。”
虎娃握紧三清铃,铃铛的声响与木剑的嗡鸣交织成曲温暖的调子。他往九叔深深鞠躬,额头抵在冰凉的青砖上,“弟子虎娃,定不负九叔所托!” 话音刚落,木剑上的鸢尾花突然射出淡蓝色的光,在半空组成幅画面 ——
画面中,虎娃已经长成挺拔的少年,背着木剑牵着个小男孩,正是长大些的护生。两人走在江南的石板路上,三清铃在虎娃腰间摇晃,护生手里拿着个护道结,正往路边的乞丐手里塞麦饼。胡仙已经长成威风凛凛的九尾狐,跟在他们身后,嘴里叼着本《新护道经》,书页上的字迹正是虎娃的笔迹。
“这是…… 未来的画面!” 十三的封神令突然亮起,与木剑的光芒产生共鸣,画面顿时变得更加清晰。远处的护道堂分堂里,九叔正坐在书架前翻书,王大胆的儿子护生已经能画像样的护道符,墙上挂着的 “神凡共生” 匾额闪闪发光。
“好小子,有出息!” 九叔看着画面,捋着胡须笑得合不拢嘴,“还带着护生闯荡江湖,这才是护道传人的样子。” 老人往画面中的《新护道经》指,“看来老道编的书你用得很顺手。”
虎娃的脸颊通红,却把三清铃握得更紧,“我会跟九叔好好学,把护道术编得越来越好。” 少年往书堆里看了眼,“以后还要把落马坡的土办法都记下来,让所有护道者都能用。”
李大姐端着刚做好的晚饭走进来,看到这幕顿时笑了:“快吃饭吧,不然菜都凉了。” 女人往虎娃手里塞了个麦饼,“拿着路上吃,就像当年你李大姐给护道者送饼样。”
晚饭时,护道堂的油灯亮得格外温暖,九叔坐在主位,面前摆着新编的《新护道经》初稿,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批注。十三和陈老栓挨着坐,替劫符的金光时不时往书稿上涌,青岚的虚影在油灯旁添柴,神格光晕让火苗都带着鸢尾花的香气。
虎娃捧着三清铃坐在九叔身边,小口小口地啃着麦饼,木剑靠在桌边,剑鞘上的鸢尾花与铃铛的声响共鸣。胡仙幼崽趴在他脚边,尾巴尖缠着本《护道杂记》,像是在认真阅读。王大胆抱着护生,给孩子们讲九叔年轻时降妖除魔的故事,只是把 “斩妖” 都改成了 “渡妖”。
“以后这护道堂后屋就当书房。” 九叔往墙上指,那里已经钉好了新做的书架,“左边放茅山典籍,右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