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塞麦饼,“多吃点,长大了才能像十三叔他们一样护道。”
护生在李氏怀里啃着麦饼,小手指着香案上的五仙画像,咯咯地笑个不停。婴儿手腕上的护道结突然亮起,与画像中的五仙产生共鸣,每个画像都射出道金光,落在护生身上,“这孩子跟五仙有缘。” 陈老栓笑着往护生头上摸了摸,“长大了肯定是个好护道者。”
十三往窗外望去,落马坡的村民们正在田里劳作,雷门弟子在旁帮忙,护道符在田埂上闪闪发亮。远处的山坡上,新种的鸢尾花已经绽放,淡蓝色的花海在风中摇曳,与圣女殿的方向遥相呼应,“爹娘,你们看,落马坡新生了。”
陈老栓牵着青岚的虚影走到十三身边,替劫符的金光与神格光晕在窗外的花海中交织成网。男人哼起了熟悉的落马坡小调,调子轻快而温暖:“鸢尾花开满院香,护道堂里笑声扬,神凡共生好日子,烟火人间是天堂。”
青岚的虚影跟着哼唱,神格光晕往花海中洒了把金光,花朵顿时开得更艳,“这才是我们想要的日子。” 女人的声音在风中回荡,带着满足的温暖,“没有杀戮,没有煞气,只有护道的信念和人间的烟火。”
太阳落山时,护道堂里点起了油灯,孩子们还围在十三身边听故事。王大胆往香案上添了把雷纹香,烟雾在光中凝成个巨大的护道符,笼罩着整个落马坡。九叔摇着三清铃,在堂里踱来踱去,嘴里念着平安咒,铜钱剑上的黄符在光中闪闪发亮。
胡仙幼崽趴在虎娃腿上,九条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面,时不时往窗外看一眼,像是在等待五仙的新消息。李大姐和李氏在灶台边忙碌,麦饼的香气飘满整个堂子,与雷纹香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温暖而安宁。
十三往香案上的替劫者牌位深深鞠躬,封神令的金光往牌位上涌,每个名字都在光中轻轻颤动,像是在回应他的敬意。他知道,落马坡的新生只是神凡共生的开始,在更远的地方,五仙和护道联盟的伙伴们还在努力,而自己的护道之路,就在这护道堂的笑声里,在麦田的麦穗上,在每个平凡而温暖的日子中,继续延伸。
夜深时,护道堂的油灯还亮着,王大胆在给最后几个孩子讲完故事后,仔细地将替劫者牌位擦干净,又给五仙画像添了香油。陈老栓和青岚的虚影坐在香案旁,看着窗外的月光洒在麦田上,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
十三躺在床上,封神令在枕边轻轻发烫,五仙的信使带来的好消息在脑海中回荡。他知道,明天醒来,护道堂又会迎来新的孩子,五仙又会带来新的消息,落马坡的麦田又会长大一寸,而神凡共生的信念,就像这永不熄灭的油灯,在每个护道者的心中,永远燃烧,照亮前路。
这就是落马坡的新生,是所有护道者用生命换来的,最平凡也最珍贵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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