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把A4纸上的画像拍下来发给女帝。
很快，女帝的回复来了，
【我根据画像搜索到了24786个相似面孔，并且调取了水岸绸都昨天所有公共区域的监控，最后确定画像上的男人名叫王朗；他的个人信息，因涉嫌他人隐私我不便告诉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与玄冥教和镜渊小组无关。】
【另外，镜渊小组的人昨天确实租了一间公寓，不过他们租的公寓在地坪区，和水岸绸都隔着十几公里。】
看完女帝的回复，许墨的心情有点失望。
他本来还以为，这场长达十几天的闹剧终于可以结束了，到头来却是空悲切。
这时，许墨忽然闻到了一股幽香。
一扭头，看见了康含玉没有任何瑕疵的完美侧颜近在咫尺。
他只要稍微往前动一动，就能一口啵到狐狐的脸上。
“哎呀，看来是我搞错了。”
康含玉把头凑过来，看完女帝给许墨的回复后坐直了身体，眼含歉意的冲她笑道：
“不好意思啊许先生，你刚才白跟我说两次谢谢了。”
“没事，你有帮我留意我房子周围的一举一动，我谢谢你也是应该的。”
许墨说罢站起身，准备跟康含玉说声再见就去分局上班。
不过康含玉这时却拽住许墨的胳膊用力往下一拉，让他又坐了回去。
之前许墨和康含玉在喵喵咖啡厅见面，小狐狸虽然偶尔会调皮一下下，但从未和他有过肢体接触。
就在许墨好奇今天康含玉为何会如此反常时，她把红唇凑到许墨耳边，吹气如兰的小声说：
“许先生，你看那是谁？”
许墨顺着康含玉的目光看向咖啡厅门口，发现画像上那个名叫王朗的男人走了进来。
王朗住在水岸绸都，来喵喵咖啡厅喝咖啡没什么好奇怪的。
可奇怪的是，他进门后既没有去点餐台，也没有找位置坐下，而是站在门口四下打量。
许墨摆归摆，但作为一个拥有丰富办案经验的老特工，该有的观察力还是有的。
他一眼就看出，王朗不是在欣赏咖啡厅内的装饰。
而是——
在找什么人或者东西。
随即，许墨看向了身旁的康含玉：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有问题了？”
康含玉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笑道：
“我不知道哦。”
“……”
这小狐狸——
许墨笑着摇了摇头，估摸着刚才康含玉说他白说了两次谢谢，是在给他挖坑。
要是他不那么说，而是开玩笑让康含玉谢回来。
估计康含玉又要借题发挥捉弄他了。
许墨把手从康含玉的双臂中间抽出来，又给女帝发去消息。
女帝则回复他，
【你继续盯着王朗。他是青川门的A级修真者，但不管是青川门还是王朗本人，都和玄冥教没有任何的渊源与往来，所以我暂时不知道他想干嘛。】
既然确定王朗有问题，那女帝也不用替他保守隐私了。
许墨回复了女帝一句“收到”，然后又问康含玉：
“你听说过青川门吗？”
“我平时事情这么多，哪有闲工夫关注修真界里，那些不入门的小宗门。不过你想知道他有没有问题，我倒是可以帮你去问问他。”
狐妖一族最擅长的就是迷魂术了。
更别提，康含玉还是修为接近半步天人境的九尾妖狐。
管你是万象境还是陆地神仙境，只要康含玉使出全力，就很难有不中招的修真者。
许墨当然相信康含玉能帮自已，从王朗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但是——
代价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