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门舌弹开的声响割断了安特的思绪,熟悉的脚步声。安特回头,果然看见劳博,只不过,
“你这表情……”安特看着劳博那张被揉皱又强行摊平的脸,“被谁吃干抹净后随手扔进垃圾桶?”
劳博没接茬,眼白里爬满蛛网般的血丝,整个人透着一股榨干的灰败。
他摆摆手:“别烦,我先去睡一会儿。”
安特愣神,他见过劳博醉醺醺地唱歌,也见过他疯狂的砍恶魔,却从没见过眼前这只被拔了刺的刺猬,委屈得几乎缩成一团。
空气突然变得有些沉重。
“到底怎么了?”
安特放轻声音。
劳博的背影陡然刹住,肩膀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安特几乎以为下一秒就会听见弦断的脆响,或者说是哭声更合适。
劳博突然折回来,一屁股陷进沙发,用臀部的蛮力把安特往旁挤了半尺:“她说……‘有床戏’。”
壁炉里的松木噼啪炸出一粒火星,劳博盯着那点火光,瞳孔里晃着将坠未坠的水汽。
“我兴冲冲去了,结果他们让我演尸体。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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