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有难同当!”
安特是这样想的,心里不平衡的他抄起外套,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隔壁,抬腿就是一脚——
砰!
木门撞在墙上,劳博裹着被子滚了半圈,眯着惺忪睡眼,声音含糊:“天还没亮全呢,你干什么——”
“起床尿尿!”安特探身抓住劳博睡衣的后领,像拎麻袋一样把整个人从床上拖起,“一日之计在于晨,走走走,陪我出去透风!”
劳博赤脚踩到冰凉的地板,瞬间清醒大半,哀嚎声在走廊里回荡:“透风?不要啊……我还能睡到天亮……”
“天已经亮了。”
晨雾还没被烟囱的焦风撕碎,灰白像一层湿布罩在街面。
安特走在前,靴跟踏碎水洼里的煤渣,溅起黑星子;劳博踉跄跟在后,一边套外套,一边打哈欠,雾气从嘴里钻出来,又被冷风卷走。
街灯尚未熄灭,灯罩上积着厚灰,光线透下来只剩一圈昏黄,照出两旁的砖房。
面包坊的排气管歪斜指天,喷出的白雾混着焦糊麦皮味,被冷风一搅,像湿毯子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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