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想大开杀戒,你们能这么嚣张?”
可杀人,但不可滥杀,这是做人的底线。
“他在拐角!”
“左边走廊!不,右边!”
“窗户——窗户动了!快堵!”
嘈杂像一锅滚油,谁都能往里泼水。安特声东击西,翻进二楼一间房间,脚跟还没落地,就听见有人暴喝:“在那里!炸药包!”
炸药包打着旋儿,破窗而入,安特连眼皮都没抬,伸手接住,反手甩给身后追来的守卫。
“这什么玩意——”
轰——
疑问句被爆炸撕成碎片。
附近的整面墙瞬间鼓肚,火舌窗台喷出,冲击波把门板整块掀飞,旋转着掠过安特头顶,砸在对墙,发出闷雷般的哀鸣。
热浪卷着木屑与焦糊味涌进走廊,安特抹了把脸上灰尘,低低嗤笑:“谢了,省了我不少力气。”
轰——!
又一声炸响,窗框连同墙体被撕成漫天碎刃。守卫们还没来得及喊出“敌袭”,身体已被冲击波掀成断线风筝,高高抛起,又重重砸回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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