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里同时跑着两条回路。一边,是阴险狡诈,只要能推动活塞,她不介意往炉膛里添旧缆绳、添骨粉、甚至添人。
另一边,却又冷不妨冒出一股近乎顽固的洁净,她会为了首演里一个走音的小提琴手,连夜把整段编曲重写;也会在机厂罢工的血腥夜里,偷偷把受伤的孩子送上自己的马车。”
罗丝蕾丝顿了顿,目光落在舞台,,
“她不是单一燃料的炉膛,同一时刻,她可能把最毒的煤填进火口,又把最柔软的棉纱垫在童工的手腕下。
两条矛盾回路在她体内并行,她行走在两条铁轨之间,一条铺着金箔,一条铺着刀锋,哪一条先响,连她自己都未必听得清。”
安特低低地笑了一声:“看样子,你给她打的分数可不低。”
“敌人之间的惺惺相惜罢了。”罗丝蕾丝微微扬起下巴,“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把咽喉送到我指尖下……”
罗丝蕾丝抬眼,瞳孔里映着说不清的光,
“我会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一击必杀,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就在此刻,报幕人的嗓音通过最新式扬声器从舞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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