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室的暗角,双腿悬空晃荡,“继续啊,”她在意识里轻快地催促,“我看得正过瘾呢。”
安特嘴角狠狠一抽。姐姐……老师……祖宗,他无声地嘶喊,您现在冒出来合适吗?还有,“金末元初文学家元好问的《摸鱼儿·雁丘词》”是什么鬼?你明知道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血珠沿着劳博的鼻梁缓缓滚落,时间像在齿轮间卡壳。
脑海里,那声音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啊?不合适吗?那我去睡觉,你们继续。”
说罢,一阵窸窣,似乎有柔软的棉鞋踩过落叶,轻响随即归于寂静,仿佛方才那阵窃语从未存在。
安特回神,拳头仍悬在劳博额前,指背的青筋突突直跳。
劳博垂着头,嗓音沙哑却透着一股拗劲:“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顿了顿,喉结上下滚动,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颤抖,
“可我就是想去……我想去看看……万一呢?万一她是真的对我有……有……她也说过,她需要一个港湾。”
“踏马的,”安特猛地甩开他,力道之大让劳博踉跄两步,后背撞上了冰冷的壁炉。
“你踏马的,踏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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