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解开礼服扣,从内袋掏出一沓用黑丝带捆着的档案。
“威尔逊先生,市政厅的梁柱里生了蛀虫。”
纸页边缘带着新鲜的油墨味,也带着令人不安的血腥气。
“证据都在这里——姓名、日期、金额、流向,连他们夜里几点熄灯都写得清清楚楚。请问,我该怎么处理他们?”
???
安特盯着那叠文件,头顶几乎浮现出实体化的问号。
他干笑一声:“先生,您是不是走错门了?我们这儿是事务所,不是刑场,也不是审判庭。”
市政官将文件收回去:“威尔逊先生,”他抬眼,目光落在街道上的煤气灯上,“我打算为我们的家园把一些破旧的路灯换掉。到时候,您只需坐在阳台上……”
安特抬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等等……”
他越听越迷糊,眉心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市政官先生,您这话锋、这语气、这架势……怎么听着像专程来给我汇报工作?”
维克托·艾森豪尔特微微一笑,指尖在文明杖顶端轻敲,发出一声脆响:“正是如此,威尔逊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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