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还细,自已一个大男人 难道还会怕了一根银针?
于是连脑袋都缩了回去。反正只要自已不开口,别说一根银针,哪怕全身都刺满了银针,他也不在意。
可惜,有时候往往事与愿违。黑衣人自以为一根不起眼的银针又能如何?
却在一袋烟的功夫,原本蜷缩着装死的人,开始握紧拳头,咬紧牙关。竭力隐忍着那蚀骨的钻痛。
江清月默默地站在一旁,并不开口说话。毕竟那人时不时颤抖一下的身子,已经泄露了他此刻的痛苦。
那黑衣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浸湿了身下的地面,他的双手死地抠进泥土里,指节泛白,仿佛要将那泥土捏碎一般。
“怎么样,这蚀骨针的滋味不好受吧?”江清月冷地开口,声音如冰碴般刺进黑衣人的耳中。
“若是你现在交代还来得及,否则这痛苦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直到你承受不住,七窍流血而亡。”
黑衣人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你休想……”
然而,那声音却带着明显的颤抖,显然他已经在痛苦中开始动摇。
纪云舟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赞叹江清月的手段。
这蚀骨针法乃是江清月独创的审讯手法。是一种简单粗暴的方法。
中针者会感觉如万蚁噬心,痛苦不堪,却又不会立刻致命,是一种慢慢折磨人的刑罚。
当年纪云舟失踪后,江清月为了稳住银狐的地位,不得不使用雷霆手段。这针法就是那时候偶然想到的。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江清月说着,又从袖中取出几枚银针,在烛光下闪烁着寒光,“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就在江清月准备再次出手时,那黑衣人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仿佛被无数根针同时刺入。
他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喊道:“我说……我说……”
江清月微微扬起嘴角,收起了手中的银针,说道:“早这样不就好了,何必受这皮肉之苦。”
黑衣人喘着粗气,断续地说道:“我们……我们是苍梧润的暗卫,奉命来此……抓你,原先是……用夫人来牵掣……姬大将军……
“后来,姬大将军得胜班师回朝后,苍梧润……决定杀了夫……人,好让……姬大将军……痛苦……”
纪云舟和江清月对视一眼,没想到,这个苍梧润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