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江清月顿时眼前一亮:“信呢?”
春桃羞愧地低下头:“二小姐关照奴婢,一旦发现有人追来,就让奴婢将信给烧掉。信,被奴婢给烧了。”
江清月有些气馁地站起身,信,没了就没了。不过春桃透露的消息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很快,姬玉玲便被带到了城主府的前厅。无畏来禀报,说已经将姬玉玲叫过去了。
江清月一听,伸手将刺进春桃身上的银针一拔,拉着纪云舟就朝外走。
春桃没想到,身上的银针一被拔下,顿时那种蚀骨的疼痛又随之而来。
望着江清月的背影,春桃拼命地哭喊着,求江清月放过自已,可惜,江清月和纪云舟十指紧扣,扬长而去,留下春桃疼得撕心裂肺地吼叫着……
姬玉玲看到江清月和纪云舟,牵手迈进前厅,连忙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给两个人行礼。
纪云舟开门见山地说:“姬玉玲,本城主问你,你为何要在本城主的酒壶里下毒?”
姬玉玲没想到纪云舟一开口就是致命的问题,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嗫嚅了半天,才狡辩道:“大哥,玉玲是被冤枉的。玉玲没有做过。”
江清月冷哼一声:“你身边的春桃,这两天怎么不见了?”
姬玉玲没想到,江清月居然连春桃的事情都查得清清楚楚,于是说道:“春桃的父亲病了,春桃请假回去探亲了。”
江清月冷哼一声,拿出一张信封,当着姬玉玲的面,朝自已面前的桌子上一拍:“姬玉玲,你好大的胆子!你不仅要毒害城主大人,还妄图让你那个废物兄长姬承霄回来夺城主之位!”
纪云舟疑惑地看着江清月,那个春桃不是说信被她给烧掉了的吗?怎么又回到了江清月的手里了?
而且,江清月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难道春桃并没有烧毁那封信?
见江清月言之凿凿的架势,姬玉玲一下子被唬住了。
姬玉玲也没想到,自已给二哥姬承霄送的信,居然落到了江清月的手里,这下是铁证如山了。
信是姬玉玲写的,她自然知道信里的内容。这下算是彻底完蛋了。
姬玉玲在信中告诉姬承霄,自已给纪云舟和江清月下毒了,希望姬承霄早些拿下纪云舟和江清月。
有了这封信,姬玉玲自然是百口莫辩。
姬玉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