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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沙洲来的?
"
"啊?
"贺灼一脸懵:
"我京市土著啊,跟砚哥你一个区的...
"
众人憋着笑快步跟上池砚舟,留下贺灼在原地挠头。
他一把拽住顾祁:
"老顾,啥意思啊?
"
顾祁停住脚步,慢悠悠竖起三根手指:
"沙洲三宝?
"
"壁画!雕塑!彩陶!
"贺灼脱口而出,随即反应过来:
"等等...
"
"没错~
"顾晚蹦过来拍他肩膀:
"就是壁画——哈哈哈哈哈!
"
贺灼感觉自已被群起而攻之了,原地跳脚:
"不是,你们怎么都这么损呢?我这张帅脸怎么就这么招仇恨呢?
"
池一架着季献从旁边路过,轻飘飘扔下一句:
"贺少爷,这边建议反思一下...
"
贺灼夸张的上下打量:
"...池一?你是池一吧?
"
池一直接绕过他往前走。
"池一哥...
"贺灼追在后面唱起来:
"真的不理我吗?...你的冷酷,零下八度,但哥的恒温裤十分牢固...
"
走在前面的顾晚一个踉跄,扭头怒吼:
"贺灼!闭嘴!
"
......
等池砚舟一伙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楼道,附近躲藏的幸存者们才战战兢兢地探出头。
他们绕开那栋公寓,宁可多走两公里也不敢靠近——招惹不起!
屋内,闻清依旧沉睡,胸口的起伏比之前明显了些。
季献瘫在角落,捏着一级晶核缓慢恢复,脸色苍白。
其他人轮流使用浴室,哗哗的水声中夹杂着贺灼跑调的歌声。
"妹宝!你得给我做主!
"贺灼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正要告状,怀里突然被塞了碗水果。
草莓、蓝莓、车厘子、小番茄在碗里堆成小山,还带着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