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样子，从开口就没停下来过。
“所谓的天道，也只不过是一个位置、一个称呼。”
“它更像是某种权限，就像你们掌握的法则权柄一般。”
“在很早之前，宇宙是自然发展的。”
“在这其中会有一些星球意识的诞生，而后星球意识相互争斗，角逐出最强者。”
“将自己的力量扩展到整个宇宙，这才出现了天道。”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天道其实是星球意识？”
星少柔打断昊天的话，急切地说道。
昊天见到他的反应，微微点了点头。
“这不是什么值得隐藏的事情。”
“这一点其实从星球意识被特意针对，你们就能推算得出来。”
“我如果没推算错的话，在中心宇宙最深处，绝对有一颗巨大的星球。”
“那颗星球才应该是中心宇宙真正的核心。”
昊天继续说道。
在场几人沉默了，事实正如他所说的那般。
新宇宙整体的分布是阶层型的。
在最中央、最上方是一颗巨大的星球。
那颗星球除圣族之外，不允许有人进入。
就连他们万神殿，也是通过巨大的代价才从一位圣族的口中窥见一二。
“如果按你说的这样，那交替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总不能就是一个新的星球意识去代替原本的星球意识？”
“可现在宇宙之中，除了蓝星这边，没有地方再有星球意识，一切危险都被扼杀在摇篮之中。”
昊天听着这话，再度落下一子。
周围的景色瞬间变幻，由原本的蓝天白云化成了无边的银河。
河中点点闪烁着的，是一颗颗星球。
“谁跟你们说过，一颗星球在诞生意识之后，就不允许再诞生新的意识了？”
昊天没有管三人几乎崩溃的眼神，随意抓来一个星光，在上面轻轻挥洒。
不知怎的，这光芒大盛，竟生出了一股念头。
这就是星球意识的诞生。
昊天随手将这念头抓了出来，然后又将这光点放大了数千倍。
他将光点推向了众人。
众人定睛一看，便看到那光点中诞生出了不一样的色彩。
那是来自心灵的力量，虽然很微弱，如同风中残烛，但确确实实存在。
“这个就是中心宇宙的秘密了。”
“所谓的天道，就是中心宇宙那颗星球的意识。”
“不过这颗星球是有缺憾的，在当初所有星球意识进行争斗的时候，他留下了损伤，存在不了多久。”
“到你们这一代，天道其实都已经换了三代。”
“不过这第三代找到了一个办法，他灭杀了所有的星球意识，包括他自己星球中原本诞生的新的意识。”
“以其为载体，让自己浴火重生，所以才会有灵气的衰败和复苏。”
昊天阐述的仿佛是一个非常平淡的事情。
就好像这里面根本不牵扯到他一样。
但对于中心宇宙出来的三女来说，却是三观尽碎。
“师、师傅……在此之前，宇宙有灵气衰败和兴盛的规律吗？”
星神在这一刻有些迟疑，他抬头望着星少柔，低声问道。
星少柔也愣住了，美神在一旁紧紧攥着他的袖子。
星少柔用力地翻找着自己脑海中的记忆。
可任凭他如何翻找，得到的答案都是“无”。
那张绝美的脸颊变得惨白，他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再没了先前的傲气。
“咱们……咱们存活的岁月实在是太少了，跟中心宇宙相比，连个零头都算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