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干什么?”程言绥感到莫名其妙,“不瞒你说,我有个傻子朋友就是磕安眠药把自已磕死的,我还不至于像他那样。”
瑟兰提斯一愣,觉得程言绥说的有几分道理。
是药就总有一些副作用在里面,能不吃就不吃,这也是对身体好的一种办法。
“之前你和我说的,那个明明和阿兰的故事,就挺有用的。没听过这么无聊的,你一说我就想睡。”程言绥笑,“以后想听你多说说,不过今晚很晚了,以后再说吧。”
“真的?”瑟兰提斯闻言有些诧异。
他的确会说些小故事,也曾经哄睡过他那几个年幼的弟弟,但他们似乎都不喜欢瑟兰提斯讲的故事,甚至在听过瑟兰提斯讲的故事后都愿意再和他一起晚睡。
没想到程言绥竟然想要继续听。
瑟兰提斯勾起半边唇角,他朝程言绥低声道:“阁下,我以后会经常说给您听的,我们有很多机会。”
“当然,以后机会多着呢。”程言绥翻过身。
因洗完澡后瑟兰提斯的胸口肿胀更严重,新带来的睡衣似乎也成了无用。瑟兰提斯便只能裸着上半身躺在被褥里,倒是方便了程言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