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倒是你,一直给人忠厚老实的印象,恰恰相反,我就觉得你最狡猾。”
说到这,阮宁忽地坐起身。
她轻轻一挑眉梢,“别说,我越想,你越可能!”
秦向河懒得和臭女人费唾沫星子。
正觉得有点口干,见林四丫不知何时已走过来,放了杯茶水在面前茶几上。
阮宁则疑声道,“中午,我那么给你使眼色,你还是冲上去,又故意拿胳膊挡刀。想想,搁一般女人身上,这得多感动,看到你英雄救美,伤得鲜血直流,不得哭个稀里哗啦啊!”
秦向河瞧林四丫又端来一杯茶水放到阮宁前面,深深后悔,就不该让林四丫去倒水。
更后悔中午在宣阜站的多此一举。
恨不能喊来那立刚,再当胸给这臭女人一刀。
“胳膊受点小伤,却换来抱得美人归,多好。”
阮宁啧啧有声的说到这,故意冲秦向河眨眨眼。
而后,她又接着说,“接下来,就能骗财骗色了。万一我再信是张建豪、赵东他们动的手,爱信和联荣、百信,又打的死去活来,锦湖站旁边看戏,白白落大便宜就行了!”
秦向河却听出言外之意,“你是说,张建豪和赵东的嫌疑最大?”
“滑头!我明明说最怀疑你!”
阮宁悠悠叹了口气,认真道,“若一般情况。我们坐同一列车,而我对你又最没防备。你呢,也最清楚我和张建豪、赵家的矛盾,以你蔫坏性格,还真是嫌疑最大。不论得不得手,只要引我怀疑,让我和张建豪、赵东他们真的闹翻打起来,你说,这件事,是不是你受益最大!”
虽被无辜怀疑,但秦向河不得不承认,站在阮宁角度上,这番分析,还真有点道理!
马上,阮宁又不屑的斜向秦向河,哂然,“就你。别说演一出苦肉计,骗财骗色了,就算别人主动投怀送抱,你都是有贼心没贼胆……呵呵,胆小鬼!”
对于这番话,秦向河权当褒奖来理解。
总归,是给他正了名,不用再泼他脏水了。
忽地,阮宁看看墙上挂钟时间,站起,“好了,我走了。”
秦向河错愕。
以为阮宁这么晚来,是有什么要事说。
可进屋后,除了插科打诨,好像也没说什么!
“怎么?舍不得,那我就再多陪你一会。”
阮宁话没落音,见秦向河醒然的连忙起身。
她鄙夷的撇嘴。
“明天你去高海,路上多注意。我就不一起了,要在这处理点事。至于是什么事,你这老好人,就别瞎打听了。”
说着,阮宁往秦向河包扎的胳膊指指,“中午在车站,不管实情怎样,但在外人看……就指使立刚的,只当你是保护我才受的伤,也算坏了人家好事!会不会报复你,可难说。不然,我让小欣带两个人,陪你一起去高海?”
秦向河忙婉拒,“谢谢阮小姐好意。有四丫在,没什么好担心。反而你在这,需要多注意,毕竟他们是针对你的!”
林四丫听到这话,放下手中掌机,微仰脑门,使劲挺了挺小胸脯。
“你还真是滑不留手!都能为我挡刀了,还不信我?!怎么,担心我拖你下水啊!”
阮宁忿忿不平的嘀咕。
她边往门口走,边对秦向河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出于一番好意,早想到会是这结果。反正,在你那,我阮宁最信不过,就是个蛇蝎美人。”
秦向河很想替阮宁拿掉那个“美人”的后缀。
下一刻,见阮宁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来。
他低头扫一眼,见是一列好几个号码,有些是座机,有些是大哥大号码。
“从这到高海,我不知那人还有没有安排。火车停的站台,上面都有一个对应电话,有什么事或麻烦,来不及找我,你就打上面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