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找人呐?”
“对,对,你知不知道白鹿家住哪里?”没办法,秦向河只能用白鹿名字,希望这大婶能认识。
大婶把扇子竖到耳边,对着秦向河,“谁?白什么……什么鹿?”
秦向河无语,还不是一般的耳背。
他高声道,“大婶,她名字叫白鹿!”
“嗷~你是说白鹿啊,就是白主任家的那个二闺女,对吧!”
没成想大婶竟然真认识白鹿,而且,听口吻,似乎对白鹿还挺熟悉!
地址差不多,这么近距离,应该没那么巧就重名,而且他曾经听白鹿提过是有个大姐的。
秦向河连忙点头,“对,就是那个白鹿,你知道她家是哪一家吗?”
黑痣大婶没急着回答,往冒出烟炉子扇了几下,后上下打量秦向河一阵,嘴里“啧啧”声不绝于耳。
“大婶?”秦向河被盯得有点发毛。
“小伙子,你可来晚了啊。人家白鹿早嫁出去了,老远的一个大城市,听说那男人家光住的院子都比篮球场还大。”
秦向河心中一凉,喃喃,“早就嫁了……”
果然来晚了吗,白鹿那么快就另外成家了?
还嫁去了很远的地方?
“是啊,数日子,得有四、五年了。以前都说呢,白主任家这么漂亮小女儿,不知便宜谁,没想不吱不声就被拱走了。可让这四外圈小伙子都悔断肠子……”
四、五年?很远?
说白鹿嫁给他吧!
可他什么时候是大城市了,还什么家里院子比篮球场还大,晒场有那么大还差不多。
秦向河哭笑不得,发现事实并不是自己想象的后,心底竟往外冒着莫名喜悦!
随着大婶不断碎碎叨叨,他才知道,原来白鹿在这片那么有名,似乎这位大婶特别喜欢白鹿。
说了一阵,大婶从屋里搬出两张椅子,看架势,怕是准备拉着他说上一天。
秦向河忙打断,问,“大婶,听说她半年前回来了……我来找她有点事!”
“回来了?什么时候?肯定没有!白鹿那孩子多心善,小时候,她爸妈有事去外地,就暂时放我家了,这长大后啊,经常来看我。要是回娘家,她还能不来看我?那不可能!”
大婶说完,又往秦向河数落。
“小伙子,你这样,白鹿就算没嫁人,都轮不到你啊!还听说半年前回来,那你现在才上门……”
唐怡爸妈是住学校分配的房子。
到中海大学门口,见唐怡和门卫熟络打招呼,料想不会再有什么意外,秦向河便告辞离开。
前世在海沙生活的几年,他恰好也住在西区。
离下一班车时间还早,与其在候车室挤着,不如在户外走走。
他便沿着记忆中的线路,走走停停。
这时和多年后城市发展起来的差别太大,比如他前世在这租的房子,现在还没建,常去吃饭的几家饭店,也全都没开。
不愧是省会城市,深夜了,依然灯火通明,还有热闹非凡的夜市。
等逛的实在太困了,秦向河才回火车站,靠着候车室一处角落眯了没多久,就被工作人员给喊醒。
八几年的绿皮火车速度太慢,从海沙出发,晃晃悠悠两天才抵达南宁。
走下火车,秦向河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改签时,卧铺没了,改的硬座。
又挤又吵不说,隔壁座困了,在地上找不到位置,便爬到靠背顶上躺一宿,秦向河都怕自己打盹时,会被这人掉下来给砸到。
关键这人嫌闷热,还把衣服给脱了,只留着一件破洞背心,约等于没穿。
出火车站,秦向河困乏厉害,随便坐公交车先离开车站范围。
这时治安不是太好,尤其是车站这样的地方,三教九流的聚集混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