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俊也不声不吭跟人跑去广州做什么买卖,等回来,看不好好收拾一顿!
那次去家里也没找到人,又等了几天,还不见来,便让张余去打听。说秦向河最近老往外跑,好像和人一起合伙收什么东西,反正弄了不少钱,听说家里孩子都穿的跟镇上人似的。
此刻看秦向河满面春风的,脚上鞋都是新的,自行车后面又驮那么老多东西,定是没错了。
“在哪发财啊?”
秦向河装作没看到刘大胖递来的烟,“和朋友做小买卖。”
站最后的壮实表弟,立刻凶狠嚷嚷,“你想死了,是不是!我表哥给你烟,敢不接着!”
“哎!大俊和向河都是我哥们,好哥们!你别一天天咋咋呼呼,看谁都想打的,这不好!”
刘大胖喝住捋着袖子的表弟,转而对秦向河笑眯眯的道,“向河。那天呢,就一点小误会,别放心上,该来玩就来啊,没你,喝酒都不热闹了。”
甩开刘大胖搭过来的胳膊,秦向河油盐不进,“我答应过大俊,以后再不去耍钱喝酒了!”
“干他亲姐姐的大俊,造反了还!拿我钱……”刘大胖火冒三丈,见秦向河凝神望来,他立马顿住,继而,似笑非笑,“不玩就不玩吧。那天你踹我一脚,张余头也被打破了,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大刘哥,你跟他废什么话。”被壮实表弟踢了下,傻大个张余冲上前,指着秦向河,“日你大爷的,今天我不把你弄趴这里,我……”
“啪~”
一声清脆耳光,异常响亮。
旁边张余和壮实表弟眼珠子都瞪出来了,难以置信看着秦向河放下的手。
“啊?啊~”张余蒙了片刻,反应过来,怒的脸涨成紫色,他捂着被抽出手指印的脸,嘴唇哆嗦,“我、我日你大……”
“啪~”
“我日你……”
“啪~”
“我日……”
“啪~”
“……”
“啪~”
最后的一巴掌,张余觉得很冤枉,他都没骂,却还是被抽了。
边挨揍边退,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没想起来还手。
可能是对方看他眼神,像被甩进缸里的那天一模一样,他有预感,要是敢反抗的话,就不是单单抽耳光了。
这窝囊败家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简单粗暴了。
而且,他这时才第一次发现,原来秦向河不比他矮,原来秦向河的劲儿有那么大。
秦向河甩甩抽得有点疼的手,一脚将蒙住的张余踹进沟里。
前世大宝和妞妞被拐,如今大俊和王灿跑了,想到张余和刘大胖那天也在场,这憋着的怒火又忍不住。
这几年里,若不是刘大胖和张余,他也不会赌的那么凶。
一直撺唆他把家里东西搬出来卖的,就是张余的馊主意,而刘大胖就是勉强压低价收下这些的买家。
将这些点滴事情串起,他越觉得是被大俊和刘大胖这伙给套了。
“你娘的,真是活腻歪了!”
一声暴喝炸响,壮实表弟扑身而至,伸手就去抓衣领。
秦向河见了不由晒然,像这么中门大开的在外面跟人打架斗狠,不是找挨揍吗!
不过这三人体型都很高大,张余只是没反应过来被打蒙,谁知会不会爬出来接着上。
前世那几年不堪经历,告诉他面对人多时,最要紧的是速战速决。
秦向河侧身一闪,扣住壮实表弟的手腕,抵住关节顺势的反向一折,不等嚎叫出声,他又照其腿弯膝关节用力猛踹。
咔嚓两声,手腕是脱臼了,膝盖是什么情况,他就不得而知了。
前世起初两年,打完架回来常常是一身伤,后面跟人苦学了大半年关节技,才好一些。
等他有了点身家,不需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