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雨很是熟练地给阿青擦拭羊水,然后对着傻乎乎的阿墨道:
“去拿身干净的里衣给阿青姐姐换上。”
“啊?马上马上!”
阿墨很是听话立马去翻衣柜,趁这个时机,林诗雨又将脑袋伸出屏风外,看着离秋笑眯眯问道:
“清越弟弟可会清洁术?”
“会……”
“那便好,一会儿麻烦你了!”
离秋:“……”
这真是不把他当外人,纯纯当牛马了!
“衣服来了!”
“让清越弟弟清洁好了再穿。”
“疼疼疼!又来了!”
“娘子你怎么样?我在这里!”
阿墨身躯本就壮硕,如今跟小媳妇似的蹲在床边,看着比产妇还可怜。
尽管如此,林诗雨还嫌他碍事,让他挪到盆边上,负责倒掉那些脏水。
有了离秋在,石头甚至都不用烧水了,就守在门口不停给阿墨打下手,有污水的盆一端出来,他就立马接手,然后将洗干净的盆递进去。
然后阿墨拿着空盆路过离秋,又是满满一盆热水,简直不要太利索!
离秋沉默不语,只一味施展术法。
清洁衣物,帕子,床褥,然后又变热水,再继续施法清洁满是血污的帕子……
也不知熬了多少次阵痛,林诗雨终于宣布:“快生了,阿青姐用力!”
“我疼得没知觉了,使不上劲……”
“阿墨大哥,给她喂点补充元气的东西!”
“好!”
阿墨拿出一个白玉瓶,正是师延送的灵泉水,拔了瓶盖立马给娘子喂了下去,一点不带心疼的。
阿青疼得眼睛都睁不开,满头大汗,突然嘴里一阵清凉,让她瞬间恢复了元气,让她意识到丈夫竟然将剩下的灵泉水都喂给了自己。
“你这个……啊啊啊啊啊好痛!”
她还来不及骂自家败家丈夫,突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瞬间扯去了她所有注意力。
“跟着我,吸气,呼气,用力!对对对就是这样,再来几次就能生下来了,不要断,一股做气!”
阿青只觉得自己疼得灵魂跟肉体都快分离了,身体如今只是本能地跟着林诗雨的口令在努力。
“啊啊啊啊!”
“娘子撑住,很快就好,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