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保重!”
文殊兰知道若自己再不离开,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所以当他看见爹决绝的眼神,知道劝解没有任何用后,咬牙转身从院子里的狗洞钻了出去。
他不确定长公主有没有派遣侍卫跟踪自己,所以,从狗洞出去是最为稳妥的路线。
好在这下城区是他长大的地方,比起那些在正门看守的侍卫,他熟悉得不是一点半点。
一路上,他专门挑一些人迹罕至又脏乱的小道跑,很快就到了城门附近。
可令他绝望的是,近在咫尺的城门口,他的新婚妻子,早已带着一群贵女妇人们,守株待兔。
“哎呦喂,竟然两柱香不到就跑出来的,我输了!”
“让你们小看我的驸马,我说了,这位驸马,可不是之前那些酒囊饭袋能比的。”
“聪不聪明另外说,单说这脸,就深得我心,长公主玩腻之后,能否赐给我玩玩?”
“怎么?觊觎起我的人了?”
“哎呦哪敢呐~我是说以后,长公主你有了新欢,这旧爱不就能转手给我了吗?”
“我也挺喜欢,要不先给我?”
长公主闻言,笑笑不说话,然后扫了眼脸色惨白的驸马,笑得跟新欢之夜那般明媚动人。
“跑累了吧?跟我回府……”还是,想继续跑?
文殊兰只觉得这语气,像是在问自家的看门狗那般,让人打心里觉得耻辱!
他哑着嗓子,缓缓问道:“你根本没有给我娘亲请府医,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
“哟?这是在质问长公主吗?真是好大的脸啊~”
说话的是长公主的手帕交,如今国公府主母,她对男宠没有兴趣,只是单纯喜欢看男人倒霉。
毕竟,国公大人就是个无比花心的男人,自己当初却被他蒙骗成婚,若不是因为联姻,她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丈夫弄不得,她就只能看别人的丈夫倒霉,例如,长公主的那些驸马们……
长公主被如此质问,竟然也不生气,反而笑道:
“我只是跟大家打了个赌,若是你回家后,你娘还活着,我自然会接她回公主府,奈何,我赌输了。”
“打赌?人命关天的事,在你们这里竟然成了赌注!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文殊兰说着,也不管对方是什么长公主,手中的木匣子直接投掷而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