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老爷,少爷他已用完膳了。”
瞿府管家常民道。
“知道了,今日还有什么事吗?”
瞿精明问道。
“还有,还有的,今日早间,李习方求见,我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了他,叫他在偏殿候着,这会应该已经走了。”
“不知老爷可要叫他?”
常民又加了一句。
“去吧,找人带他过来,他平常都是和少爷玩在一起,今天怎么来找我说要汇报?其中绝对有东西,有大猫腻,有大油水。”
瞿精明抠了抠牙,打了个饱嗝说。
不一会,等到常民去找李习方的时候,惊讶地现那李习方竟一直都在房里,以茶当饭,待过了一个下午还久。
“诶呀,你这何苦呢?等这么久,到底是什么事呢?”
常民语气中带有不满之意。
“大事,大事啊,求管家大人快带我去见瞿老爷吧!”
原本困倦的李习方一见到管家来了便精神了许多。
管家好歹也是大户人家里能排上号的人物,自然不会搭理李习方一个普通务农人家的孩子,面对李习方冲上前抱住自己大腿的动作很是排斥,闪到一边,用袖子扫了扫裤腿。
但奈何不过李习方语出惊人,只说了一句,便让常民惊掉了下巴,赶紧带着李习方一溜来到瞿精明跟前。
“老爷,老爷,李习方有要事求见,现已带到。”
“说吧,什么事呀?”
瞿精明把另一位侍者端来的热茶拿起,用碗盖避茶叶。
“瞿老爷,那莫暅良的家中有踏入仙道的契机!”
李习方颤抖地说出来。
“什么!”
瞿精明没拿稳茶碗,摔了下来,茶溅了一地。
“当真?或是你小子得了癔症?”
瞿精明满脸惊疑。
“千真万确啊!
今日早上,我去欲去将后事了结,竟听见”
“等等,什么后事?”
瞿精明打断了李习方的话。
“就是之前付安生落井的事啊,志彪少爷在那边林子遇见了刚刚才吃了几口芙蕖五香鸡的付安生,便欲折两条腿下来,那付安生不肯,两人便起了争执,最后竟打起了,我后来赶到,在草灌中抓了根棒子便打倒了付安生,他不知是死是活,呼吸也是有一阵没一阵的。
后来我与志彪少爷丢他到井里了,这事您是知道的呀!”
李习方说。
“我是知道我儿丢他到了井里,可你们都没告诉我先前还有怎么多事啊!
而且你小子又去那做甚?”
瞿精明又反问道。
李习方被瞿精明这幅语气吓的跪倒在地,再拜道:“我我是回树林里想把脚印都清理一遍!
怕被付家找了证据状告我等。”
“哼,混账东西!
怎么都过了这么多天才提起?”
“老爷,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回家都是魂不守舍的,家父家母都没告诉,今早也是才想起来满地脚印没处理。”
李习方满脸愧意,身子都想跪下来了。
“哼,当真混账东西!”
瞿精明怒不可遏。
“今日早晨,我前去林中欲处理掉脚印证据。
可那莫沉余田先我一步”
“你说话要提纲挈领!”
瞿精明似乎没见过世上竟有如此愚笨之人。
“我听到他们两人交谈声后,躲于灌莽之中,后来他们竟聊到成仙之类的,再后来那莫沉竟说有踏入仙途的契机在他家的地窖中。”
说完这句,李习方如卸重担,神色也没有之前慌张了。
“你先坐着。
家兴啊,再去多沏几碗茶来送到内房!
习方小子,我们进内房详谈。”
“是。”
之前给瞿精明端茶的那位仆子应声道。
而李习方战战兢兢地被管家引进了另一个房间。
也不知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