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虽涉及《易经》中的‘亢龙有悔’,却并非用其意也!”
“哦?不用其意?那来说说看此处的‘亢龙有悔’乃何意?”
“‘亢龙有悔’本指盛之者不知保守、隐忍而遭中伤、受损,故而有悔。此处则指赵家的商行、镖局纵使极其风险的一单生意也会做,毫不保守、求稳而不接镖,不管何人何镖,一并接下,纵使劫镖的人再多,死伤再多,亦不会弃镖。”
旁边的人一听这么说,仿佛也开窍了一般,有的也开始四下交谈。
“所言甚是啊,这不就是赵家镖局的特点么?无论什么镖都敢接,接了便定会送到,赵家之声誉,便是始于此处啊!”
周围的人一听,觉得是这么个理,也开始认同了。
赵赅这么一听,四下里的人都这么说,顿觉脸上颇有面子,大声呼曰:“确如其言,我赵家实乃一心为民啊,纵是在路上折了多少人手,亦不会弃镖,我等都必定将镖护到应达之处。来客高兴,我方高兴。”之后又对着莫暅良一礼道:“颈联原是此意!反倒是老朽曲解了,方才颇有失礼,请先生莫怪。”
“无妨,倒是可否容在下抄一份寄回家里?在下回去了,可得观赏些日子。”
“这个自然可以。”赵赅笑着说,心里不禁觉得莫暅良着实可笑,居然还想着可以回去。
之后,赵赅盯着莫暅良原模原样抄了一份,折起,落好至处,交给家丁。
最后,此番宴席主宾两方皆是笑着收尾,莫暅良的打油诗竟然还被赵赅派人拿去装裱,说要挂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