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暴露了前辈您的行踪啊。”
范居安闻言,嘴角的笑容更甚,他轻轻摇了摇头,自信满满地说道:“哈哈,道友不必担忧,我对自己的敛息术还是颇有自信的。张家那点微末道行,根本无法察觉到我的存在。”
范居安顿了一顿,接着说道:“至于我为何没有赶走你,其实主要是想看看你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而来监视张家。要知道,在这东坎县中,敢于得罪张家的人可并不多啊!”
随后,范居安话锋一转,继续说道:“所以,我猜道友你肯定不是东坎县的修士。”
裴瞻烛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哈哈,范前辈,您仅凭这一点就判断我不是东坎县的修士,是不是有些过于草率了呢?”
范居安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当然不止这一点啦,还有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呢。”
“道友你的刀道造诣如此高深,然而在东坎县中,我范家可是最负盛名的刀道家族哦!族中之人,无一不是刀修。”
他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道友或许有所不知,我范家对于东坎县内的刀修们可是特别友善的。”
“我们非常欢迎东坎县的刀修们前来与我范家族人切磋技艺,共同探讨刀道的奥秘。”
说到这里,范居安的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显得有些兴奋,“不仅如此,我们范家还会不定期地举办一些刀道的交流会呢!”
“在这些交流会上,刀修们可以畅所欲言,分享彼此的经验和心得。”
“甚至,我们范家还会邀请金丹境的族老来为大家讲解刀道的修炼心得呢!”
范居安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所以呢,在东坎县中,无论是那些有名望的大修士,还是初出茅庐的小修士,只要他们是刀修,都会慕名而来。”
“而我们范家呢,一直以来都对这些刀修非常友善,这也让我们范家得到了他们的支持。”
说到这里,范居安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绪。
接着,他又继续说道:“然而,像道友你这样在刀道上取得如此惊人成就的人,我却从未见过,甚至连你的名字都未曾听闻过。”
“在东坎县中,除了我范家之外,竟然还有如此在刀道上造诣如此高深之人,这实在是让我感到惊讶啊!”
裴瞻烛听了范居安的话,微微一笑,说道:“哈哈,范前辈的家族竟然有如此包容之心,实在是令人钦佩啊!”
范居安连忙摆了摆手,谦虚地说道:“哈哈,这都是我范家先辈的决定,我们这些后人只是遵循先辈的遗愿罢了!”
范居安顿了顿,然后又接着说道:“说实话,一开始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范家,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金丹家族,在东坎县也算是站在顶端的势力,却要对其他的刀修如此客气。甚至有时候,我们还会花费大量的资源去投资一些和我们毫无关系的刀修。”
随后,范居安又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继续说道:“后来,当我逐渐开始掌管家族事务的时候,我才真正理解了家族一直以来坚持与天下刀修为善的原则背后的深意。”
裴瞻烛专注地听着,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之色,他回应道:“愿闻其详!”
范居安微微一笑,接着解释道:“首先,最直接的影响就是我们范家与东坎县内的众多刀修建立了良好的关系,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而且,这种善缘所带来的潜在好处是无法用具体数字来衡量的。”
他稍稍顿了顿,接着说:“其次,我们范家本身就是以刀道起家的,与天下刀修的交流和往来是相互的。”
“他们可以从我们范家学到一些宝贵的经验,而我们范家也能够在日复一日的交流中不断完善我们的刀道传承。”
范居安的语气越发沉稳,他继续说道:“毕竟,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刀道传承要想不断发展壮大,就必须集思广益,不断吸收他人的长处,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