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彻底变成吴国公府两个无足轻重的冤魂。
吴国公和那个贱人容不下她和她的儿子!
她和她的儿子迟早会死在吴国公府的后宅,她这半生辛苦得来的一切都会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所以她今日没有半点后路可退。
见她如此的决绝,吴国公的心口没来由的微微一抽。
“来啊,三十廷杖!”隆昌帝蹙眉说道。
三十廷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打下。
这即便是对一个男子来说都是一件耻辱的事情,更何况是一介女流。
平南伯夫人几日前在大殿上生受了,几日后吴国公夫人亦在大殿上生受了!
满朝文武无一人吭声,有的幸灾乐祸的看着吴国公夫人被按在殿前挨打,有的不忍心的背过身去一阵的唏嘘,还有的看向吴国公的眼光变得怪怪的。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三十廷杖打完,吴国公夫人被人搀扶着再度回到大殿之上。
她已经是疼的脸色苍白,冷汗布满了她那张依然带着几分往西风韵的面容,廷杖之后,她浑身颤抖着跪在丹璧之下,双手依然高高的举起了她的诉状。
隆昌帝即便厌恶吴国公夫人在这个时候没事找事,但是也不得不在心底叹息了一声。
罢了罢了。
他一挥手,有人将诉状拿了过去呈递给了隆昌帝。
隆昌帝展开状纸看了一眼,只一眼,他的没有就蹙的更深!
他看到了什么?
吴国公居然伙同户部侍郎侵占军饷?
这就不是单单的吴国公府上的私事了!
他仔仔细细的将那诉状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随后又重新再度看了一遍。
“滦氏,你这诉状之上所言可真?”隆昌帝面色暗忱的看着面白如纸还在不住颤抖的吴国公夫人。
“臣妇所言,句句属实!”吴国公夫人咬牙说道。
“你可有证据?”隆昌帝沉声问道。
“有!”吴国公夫人点了点头。“臣妇知道有一院子,在荣巷,里面有一部分账本。虽然不全,但是足以应证臣妇所言。”
吴国公听到这里脸色骤变,他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吴国公夫人,“你在说什么?什么院子,什么账本?”那状纸上到底写的是什么?她上金銮殿,又挨了板子不是为了告他治家不严,纵容姨娘坑害她的儿子吗?怎么还提到了那个宅子,她是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