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依,海可枯石可烂,我的心对你永不变,好像是这么说的吧?”
“陈有富,你从哪学的咬文嚼字,肉麻死了,不准再说。”
“云姐,他咬文嚼字不好吗?以前的二赖张嘴就是脏话,他跟了你以后变化很大。”
“阿杰,你说的很对,他现在在我面前很少讲脏话,不知道我不在他身边会不会原形毕露。”
二赖有点委屈地说:“什么时候我也不敢说脏话了,我得养成这个好习惯,要不然一不小心说一句脏话,她都会打我的嘴。”
夏良杰说:“你以前在家就缺少管教,所以在村里都躲着你走,说难听点你就是村里一害,云姐是真心跟你过日子,才管教你的,别不知好歹。”
二赖惭愧地点了点头:“杰哥说的有道理,我以后一定改掉那些坏毛病。”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再有坏毛病可别怪云姐打你。”
夏良杰接着对付国云说:“你对他像小孩一样管教,他身上的臭毛病可多了,他若不服你跟我说。”
“阿杰,有你这句话,我就不怕他不听话了。”
二赖少有的一本正经地说:“杰哥,阿云,我一定会重新做人,我也懂得浪子回头金不换,树不修不成材,人不教不成器的道理,为了阿云我可以做出一切改变。”
“好!二赖,你就证明给我们看,不过你说话认真起来,我还有点不习惯…………”
后来,二赖确实改变了很多,可以说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似的,成为夏良杰生意上信得过的得力助手……
所以交对朋友很重要,他会改变你的一生。
付国云喝的有些醉意,但脑子很清醒,她壮着胆问夏良杰:“你不是说一直想有一个姐姐吗?你若是不嫌弃,我愿认你做干弟弟。”
夏良杰看了一眼二赖迟疑了一下,付国云连忙又说:“我虽然没你说的梅姐和满香姐漂亮,又没她俩个高,但我可以像亲姐姐一样对你,待我嫁给阿富后,他哪天要欺负我,你可以当我的娘家人给我出气。”
说这些话时,付国云眼中闪闪的泪水差点流出来,夏良杰解释道:“我也想认你这个干姐姐,可是二赖这有点尴尬。”
二赖说:“有啥尴尬的,咱各叫各的,你叫阿云姐,我叫你哥,无所谓,我总不能让你叫我姐夫,嘿嘿……”
“哎呀!陈有富,你的皮又痒了,我在说正事,你开什么玩笑。”付国云说着举起手要打二赖的姿势。
“不开玩笑了,杰哥,你不知道,阿云从小就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为了要彩礼,家里人让她嫁一个她不喜欢的人,婚后又没孩子更是双方父母都不稀罕,离了婚,娘家又不让她回,她想认你这个干弟弟,也就是以后你是她唯一的娘家人,阿云跟我说过,你是她见过最好的男人,也是她值得做一辈子的朋友。”
付国云点了点头掉下了伤心和感动的眼泪。
夏良杰把瓶中的白酒倒了半杯,端起来说道:“既然二赖没意见,我就没顾虑了,云姐,二赖,你俩把酒也倒上,喝了这杯酒,二赖就是我的干弟弟,云姐就是我的干姐姐,愿意吗?”
两人激动地说道:“当然愿意,当然愿意。”
“干杯!从此以后,我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有难同当有富同享!”三人不光是喊喊这个口号,他们以后也是照这句话做的。
他们都没违背大年初一早上曾许下的誓言。
三人许下誓言时,天已经大亮,外面鞭炮齐鸣,好像祝福三人特别的义结金兰。
鞭炮声也没有惊醒沉睡的杜战业四个人,夏良杰把四人一一叫醒并把他们拉起来。
“好啦!你们四个睡了半夜也应该醒酒了,头要是还晕,回厂继续睡去。”
杜战业一看他们下了床,夏良杰就趴在了床上,他就拉着夏良杰的胳膊,问道:“杰哥,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咋又躺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