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父子彻底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日!”
“好的,老板,我会安排妥当。”陆沉恭敬应下。
“行了,没什么事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张易挥了挥手。
陆沉没再多话,微微躬身,便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书房。
书房里又只剩下张易一个人。他靠在椅背上,心里那股火还没完全消下去。
他习惯性地从抽屉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点上。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光线里明明灭灭,青灰色的烟雾缓缓弥漫开来。
他盯着缭绕的烟雾,心里一阵烦躁。“一个小小的校长……手里就那么点权力,就能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逼良为娼,只手遮天……真他妈是讽刺!”
他低声骂了一句,感觉胸口有点堵。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赤裸和不堪。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餐厅的落地窗洒进来,暖洋洋的。
张易起得早,已经坐在餐桌边看手机新闻了。陈稚洁也下来了,看起来休息得还不错,气色比昨晚好了很多。
“早。”张易抬头跟她打了个招呼,语气如常。
“早。”陈稚洁在他对面坐下,佣人很快端上了精致的早餐。
两人安静地吃着东西,气氛倒也不尴尬。经过昨晚那一出,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悄悄改变了。
陈稚洁偶尔会偷偷看张易一眼,看他低头喝咖啡时专注的侧脸,想起他昨晚毫不犹豫维护自己的样子,心里那份异样的感觉又清晰了几分。
张易慢条斯理地吃着煎蛋,眼角的余光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对面陈稚洁的小动作。
这女人,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一边眼神飘忽,时不时就飞快地偷瞄他一眼,那眼神里带着点探究,带着点残留的依赖,还有一丝她自己可能都没察觉的羞涩。
一旦发现张易似乎有所察觉,她又会立刻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迅速低下头,假装专注地盯着盘子里的食物,耳根却悄悄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张易觉得有趣,故意放下刀叉,身体微微前倾,手臂撑在桌面上,托着下巴,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直勾勾地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陈老师,我脸上是开了花,还是长了草啊?值得您这一早上偷瞄了不下十次。还是说……您突然发现,原来您的学生我,长得还挺帅?”
“啊?!”陈稚洁正心虚着呢,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直球打得措手不及,刚喝进去的一口牛奶差点呛到,白皙的脸颊“唰”地一下就红透了,像熟透的苹果。
她有些慌乱地放下杯子,眼神躲闪,嗔怪道:“你……你胡说什么呢!谁……谁偷看你了!我……我是在看窗外的风景!”
“哦——?看风景啊——”张易故意拉长了语调,眼神瞟向窗外,又转回来,笑意更深了,“可窗户在我这边呢,陈老师您这看风景的角度,有点偏啊。”
“张易!”陈稚洁被他逗得又羞又恼,忍不住拿起手边的餐巾纸作势要扔他,脸上却是绷不住的笑,“吃你的饭吧!少臭美了!”
看着她终于从昨晚的低落情绪中摆脱出来,恢复了活力,甚至能跟他这样轻松地斗嘴,张易心里也舒畅了不少,哈哈大笑起来。
陈稚洁看着他爽朗的笑容,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之前那点尴尬和羞涩,反而在玩笑中消散了,心情也跟着变得明媚起来。
这顿早餐就在这样轻松愉快的氛围中结束了。佣人过来收拾餐具,张易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明媚的天气,随口问道:“今天是周末,你应该没什么安排吧?老是待在家里也闷得慌,要不要跟我出去逛逛?魔都还是有很多有意思的地方的。”
“出去逛逛?”陈稚洁一听,昨天在博物馆门前那阵仗瞬间浮现在脑海里密密麻麻的记者。
她条件反射般地紧张起来,身体都坐直了,一脸警惕地看着张易,声音都带着点不确定:“去……去哪里啊?张易,我们可说好了,可别再是像昨天那种场合了!我……我可适应不了那种场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