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我有个请求。”
“嗯,你说。”苏兴全没有抬头,低头看着手中的报纸。
“您也知道我的身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有个孩子。”卡托斯拉夫有些紧张的说道。
卡托斯拉夫的父亲,为了他能有个孩子的事,已经是非常的着急了。
毕竟卡托斯拉夫已经不小了,眼看都奔四十的人了,还是膝下无子。
为了这事,卡托斯拉夫的父亲甚至放言,如果他要是再没有孩子,就让他去工厂里拧螺丝。
“可以。”苏兴全放下手中的报纸,而后认真的说道“如果方便的话,你需要把你的妻子带过来给我看看。”
卡托斯拉夫的问题,虽然严重,但也没到不能生育的地步。
但他妻子是什么情况,苏兴全可就不敢保证了。
“太感谢你了苏,我这就去联系。”
卡托斯拉夫大喜过望,急忙飞奔而去。
库兹涅佐夫斯基看着卡托斯拉夫欢快离去的背影,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苏兴全同志,我的情况您也知道。”
“虽然经过了您的治疗,我的病情已经好转了不少,但……我的身体,好像还是不太好。”
苏兴全似笑非笑的看着库兹涅佐夫斯基,这家伙,把那啥不行,说的也太委婉了。
要知道,这位库兹涅佐夫斯基,可不光是下身腐烂开花,他还是一位快枪手。
如果他能坚持两分半的话,苏兴全都敢把眼前的报纸吃咯。
库兹涅佐夫斯基被苏兴全给看的有些脸红,不由的小声说道:“米库拉什·斯基已经和我说过那件事了。”
“如果您能治好我的话,我会全力帮助您。”
“嗯,好。”苏兴全轻笑一声,而后起身抱起那个泡着药酒的玻璃坛子,递给了库兹涅佐夫斯基。
“每天睡前一杯,就用一两的那种杯子,大概十天左右可以见效。”
“谢谢,谢谢,太谢谢你了苏。”库兹涅佐夫斯基紧紧的抱着玻璃坛子,眼圈都红了。
天知道他以前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以前的他,虽然没有下身腐烂,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快枪手。
在他的妻子和情人面前,他多少次因为这个事情而抬不起头来!
当卡托斯拉夫打完了电话后,急匆匆的赶到医务室。
发现那个药酒,已经在库兹涅佐夫斯基的怀里后,他便舔着脸凑上前去说道:“库兹涅佐夫斯基,咱们可是好哥们。”
“别说是好哥们,就是我父亲都别想!”
库兹涅佐夫斯基一口回绝后,抱着玻璃坛子就跑。
而卡托斯拉夫见状,和苏兴全打了声招呼,便立马追了上去。
下午,卡托斯拉夫垂头丧气的来到了医务室,他看着苏兴全,哀求道:“亲爱的苏,您能帮我也配一坛子那个药酒吗?”
苏兴全端起身前的搪瓷缸,吹了吹上面的茶叶,没有吭声。
卡托斯拉夫犹豫了一下,而后也是咬咬牙道:“库兹涅佐夫斯基和我说了那件事,我可以帮忙……”
“哦,那行,那我现在就去配药。”
“卡托斯拉夫同志,咱们可是朋友,希望彼此之间存在信任。”苏兴全站起身,拿起自己的提包说道。
“当然,亲爱的苏,我们是朋友。”卡托斯拉夫保证道。
苏兴全去和杨厂长说了声,便直奔四九城的大药房而去。
当苏兴全把药材和用于装药酒的玻璃坛子都买齐后,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到了下班的点。
于是他也懒得再回厂里,而是直接抱着玻璃坛子回了家。
四合院里,虽然现在天气比较的寒冷,但易中海为了维护邻里之间的感情,也为了彰显他作为一大爷的担当。
在中院里弄了个火堆,几乎大半个院子的人都聚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