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头。
“你接触过,或者被动沾染过什么特殊的东西吗?比如……一种带有微弱气味的胶状物?”宋墨涵紧接着问,引导他回忆生物胶的线索。
陈刚的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在对抗记忆的模糊与身体的虚弱,几秒后,他再次点头,目光落在了自己之前作战服存放的方向(作战服已被封存检验)。
“最后一个问题,”顾锦城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在你最后的侦察任务中,是否听到过……‘幽灵谷’这个地名?或者,见过任何与高原真菌、特殊符号金属牌相关的线索?”
当“幽灵谷”三个字出口时,陈刚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呼吸骤然急促了几分,监控仪器发出了轻微的警报声。他脸上掠过一丝清晰的、混杂着恐惧与愤怒的表情,虽然转瞬即逝,但足够清晰。他死死盯着顾锦城,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因为情绪激动和体力不支,最终只是重重地、带着无比确认意味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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