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正睁着眼睛看着她，目光深邃而复杂。
“醒了？感觉怎么样？”宋墨涵立刻上前，习惯性地想去探他的额头。
顾锦城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意味。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手腕内侧因为爬行管道和奋力关闭阀门而留下的细微擦伤和淤青。
“我都听说了。”他的声音因为虚弱而低沉沙哑，却异常清晰，“你去抢救那个重伤员了……你自己才刚从那鬼地方出来，几乎没合眼。”他的眼神里有责备，但更多的是浓得化不开的心疼和后怕。
宋墨涵反手握住他粗糙的大手，轻声说：“我没事。那是我的职责，就像你冲锋陷阵是你的职责一样。而且，那个伤员可能很重要。”
“我知道。”顾锦城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情绪翻涌，“但是墨涵，昨天……在下面……当我看到你钻进那个管道，当我听到里面的动静……”这个在枪林弹雨中眉头都不皱一下的硬汉，声音竟然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无法想象，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他该如何承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