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看这张欠条,纸上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可老徐的笑容、地里的庄稼、大棚里的草莓,却像昨天刚发生的事一样,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九年的时光,像地里的庄稼,一茬又一茬,可那些温暖的记忆,却像地里的老树根,深深扎在心里,拔也拔不掉。
四月的风还带着些微凉意,吹得刚栽下没多久的楸树苗轻轻晃荡。
那些楸树还小,树干细得只比拇指粗些,枝叶也才刚抽出几片嫩黄的新叶,树与树之间的间隙宽得能并排走两辆三轮车。
老板娘站在树林里,看着空落落的土地,眉头轻轻皱着:“这么好的地空着太浪费了,你说说,这春天种点啥合适?”
我一时也没了主意,毕竟在庄稼地里的事,我远不如常跟土地打交道的人懂行。
转身就往传达室走,老徐正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手里拿着个小锄头,给窗台上的香菜松土。听见我的脚步声,他抬起头,笑着问:“这是咋了,一脸愁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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