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 “当啷” 摔在砖地上,搪瓷磕掉一块露出黑铁皮:“我算琢磨透了!怪不得传达室老张天天往那儿钻,原是去看俩壮汉‘荷’枪实弹较劲啊!”
这话刚落地,靠在门框上的许博士笑得眼镜滑到鼻尖,手里的折扇 “啪” 地折成两半,扇骨扎进掌心还直乐。
小李笑得直拍桌子,搪瓷缸里的茶水泼出来,在桌上洇出片深色的云。
他指着门外直抽气:“前儿我还跟我媳妇说这地儿适合拍婚纱照,合着是给俩老爷们儿当摔跤场的?”
站在他身后的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手里的笔 “啪嗒” 掉在笔记本上,墨水晕开把 “双荷堂” 三个字糊成了黑疙瘩。
无人倚靠的墙根下,不知谁笑得太猛,一口烟卷掉在地上,火星子溅到旁边的柴火堆上,惊得趴在柴草上的老猫 “喵呜” 一声蹿上房梁。
房檐下的麻雀被吓得扑棱棱飞起来,屎点子 “啪嗒啪嗒” 掉在朱科长锃亮的皮鞋上,他却只顾着笑,抬脚蹭了蹭继续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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