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直捶麻袋,笑得眼泪都沁了出来。
后来才听说,这位张师傅原是开小吃部的,难怪做法如此别具一格。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他蒸的馒头。和面机轰隆隆地响过,他便直接取出面团切块上屉,省去了发酵和揉面的关键步骤。
蒸出来的馒头硬得像砖头,表皮泛着死面的灰白色,掰开时几乎不掉渣,嚼在嘴里如嚼棉絮,还得配着水才能咽下去。
工友们私下调侃,说这馒头能当榔头使。
后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便教他传统做法:面团要放在大陶盆里,盖上棉被静静发酵,待面团长出一倍,散发出淡淡的酸香时,再取出反复揉捏,直到面团在手中如丝绸般光滑。
如此蒸出的馒头才会蓬松柔软,掰开时热气裹着麦香扑面而来,内里如云朵般细腻。
自从秦总尝过我炒的菜,每逢招待客人便叫我掌勺。
其实我并非科班出身,只是这些年走南闯北,大小餐馆见识了不少。我炒菜最讲究火候,蔬菜定要脆嫩,肉食须得鲜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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