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偷偷地买了一份三万的保险都没有告诉我。
最后我找到了自己的小姨子,让小姨子去劝说:“二姐,我姐夫常年不在家,也不能照顾你,请保姆照顾你还要管人家饭,也不能二十四小时照顾你。
你去养老院那里吃喝拉撒睡随时都有人伺候你多好,你想多活几年你就去哪里,你不想多活几年就在家里受死,你好好考虑考虑吧,哪样合适你考虑吧。
你说我姐夫外面有人了,你说他这几年的工资开了都给你,他哪里的钱在外面找人,好好的日子不过,别整天瞎考虑,是不是你到了更年期”。
小姨子好一顿数落她姐姐,最后同意去养老院。
存折风波。
老婆收拾行李时,我正蹲在玄关给她擦那双棕色短靴。鞋面上有几道划痕,是去年冬天她赶公交时被路边护栏刮的。
"东北那边降温了,领完失业金我顺便看看我妈。"她说着,把叠好的厚毛衣塞进拉杆箱。拉链声哧啦划破客厅的安静,像撕开一道看不见的伤口。
我捏着沾了鞋油的抹布,指节发白。"嗯。"喉咙里挤出的音答轻得几乎听不见。靴底粘着块发硬的口香糖,上周陪她去人才市场时蹭上的。那天她穿着这双鞋在招聘摊位前站了整整六小时,回来时脚踝肿得像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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