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呼”“冲锋号的振奋” 这些声音碎片组合起来时,突然明白:诗歌要还原历史,不能只靠视觉描写,更要让读者 “听见” 那些凝固在时间里的呐喊。
而 “灼灼之光” 部分对烈士日记、血衣的描写,则来自一次偶然发现。在单位仓库整理旧物时,我翻到一个牛皮纸包,里面是抗美援朝烈士的遗物:一本烧焦边角的日记,袖口磨破的军装。
日记里 “今天又打退了三次进攻,想家” 的字迹,让我突然懂得 “肩挑的重量” 不仅是武器弹药,更是一个民族对和平的渴望。这些细节后来都化作诗里的意象,成为连接历史与当下的精神脐带。
写作最初的十年,我始终在双重身份间挣扎。白天是矿上的调度员,手里攥着派车单;晚上是趴在缝纫机上写诗的业余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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