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们吧嗒着旱烟,烟圈里裹着沧桑的感慨:“人呐,脚下的路再难,也得走得正。”
我抚摸着锅炉滚烫的外壳,突然明白:命运的分岔口从不会提前预告,那些看似自由的选择,实则都标好了代价。就像炉膛里的火苗,若挣脱了炉墙的束缚,带来的不是温暖,而是焚毁一切的灾难。
清晨五点的锅炉房,蒸汽与煤烟在熹微的晨光中翻涌,像一轴正在展开的水墨长卷。
我握着测温仪走向锅炉,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 王守林总比排班时间早到半小时,他粗重的喘息混着结巴的问候:“大、大师兄,今、今天的水、水质监测...” 话音未落,人已经提着取样桶冲向软化水设备,工作服下摆被风鼓起,像面猎猎作响的战旗。
郑明浩则像只灵巧的燕子,总能在错综复杂的管道间找到最佳检修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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