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这是造福乡邻!”
这番话恰好说到了村民的心坎里,郑钦文被治好的消息早已传遍小镇,众人见状纷纷掏钱购买,不一会儿,桌上的映山红就被抢购一空。刘二收钱收得手软,偷偷给孙玉国使了个眼色,两人眼底都闪着贪婪的光。
与此同时,百草堂内却是另一番景象。王宁正在指导王雪辨认炮制后的映山红,那药材颜色暗红,花瓣蜷缩,带着淡淡的酒香气。“你看,新鲜映山红毒性最强,去芯后用黄酒拌匀,文火炒制至微焦,才能降低毒性,引出药效。”他拿起一朵新鲜映山红对比,“这两者看似相似,实则天差地别,用药时一点都不能马虎。”
王雪认真地记着笔记,鼻尖沾了点药粉也浑然不觉:“哥,孙玉国在镇上卖新鲜映山红,说能治骨痛,好多村民都买了,会不会出事啊?”
“怕是已经出事了。”张娜端着一碗刚沏好的茶走进来,神色凝重,“方才隔壁李婶来买针线,说她婆家小叔子买了孙玉国的映山红,煎服后上吐下泻,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三个村民抬着一个面色惨白的汉子闯了进来,后面跟着个哭哭啼啼的妇人:“王大夫,救命啊!我男人喝了映山红,现在连气都快喘不上了!”
王宁连忙上前诊治,只见那汉子口唇发绀,呼吸困难,脉搏微弱,症状比郑钦文严重得多。“又是映山红中毒,而且剂量不小。”他脸色一沉,对张阳喊道,“张阳叔,快煎解毒汤,加重甘草和绿豆的用量,再备银针,我要施针排毒!”
张阳不敢耽搁,立刻转身冲进药工房,柴火噼啪作响,药香混合着焦糊味弥漫开来。王宁手持银针,精准地刺入患者的涌泉、足三里等穴位,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浸湿了长衫的领口。
忙了半个时辰,那汉子的呼吸才渐渐平稳,脸色也恢复了些许血色。妇人瘫坐在地上,抹着眼泪说:“都怪我,听了孙玉国的鬼话,让男人一次喝了三碗,没想到会这样……”
“孙玉国简直丧心病狂!”王雪气得眼圈发红,“哥,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害人,得去官府告他!”
王宁摇了摇头,神色凝重:“现在没有证据,官府不会轻易采信。而且孙玉国肯定会倒打一耙,说患者用法不当。”他望向窗外,只见济仁堂方向依旧人声鼎沸,眉头皱得更紧了,“当务之急是救治中毒村民,同时收集证据。”
正说着,林婉儿提着一个竹编药篮走进了百草堂。她身着素色布衣,腰间系着一个绣着草药图案的香囊,长发用一根木簪束起,眉眼间带着几分英气。她刚游历到青石镇,听闻百草堂医术高明,便来拜访,恰好撞见这一幕。
“这位大夫,方才我在镇上看到有人售卖新鲜映山红,宣称能治百病,想必中毒的村民都是服用了这个吧?”林婉儿的声音清亮,目光落在患者身上,“映山红辛甘温有毒,生用过量,毒性会侵袭脾胃肝肾,重则危及性命,岂能如此滥用?”
王宁见她谈吐不凡,且对映山红的药性了如指掌,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敬佩:“姑娘所言极是,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我叫林婉儿,四处游历,专研草药。”林婉儿从药篮里取出一本泛黄的古册,“这是我祖传的《毒草妙用方》,里面记载了映山红的炮制方法和配伍禁忌,或许能帮上忙。”
王宁接过古册,只见上面用毛笔书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详细记录了映山红需去芯、酒炒、蜜炙等多种炮制工艺,以及成人用量不超过3克、孕妇儿童禁用等禁忌,与他所学不谋而合。“多谢林姑娘,这份古方来得太及时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孙玉国带着刘二和几个村民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王宁!你好大的胆子!”孙玉国指着王宁的鼻子,“我卖的映山红明明是治病的良药,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毒药?是不是你嫉妒我生意好,故意污蔑我,还耽误村民治病!”
“你胡说!”王雪立刻反驳,“是你卖的新鲜映山红有毒,好多村民都中毒了,我们正在救治!”
“谁能证明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