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是用普通红花染色冒充的假藏红花!”王宁将瓷碗举起来,让周围的村民都看清,“正宗藏红花入水呈金黄色,花丝不褪色;而这种染色假货,水会变红,花丝也会掉色。孙玉国简直丧心病狂,用假药害人!”
村民们顿时炸开了锅,纷纷指责孙玉国的恶行。“我说怎么吃了没用还加重了病情,原来是假的!”“孙玉国不得好死,拿我们的性命赚钱!”
王宁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各位乡亲,大家先冷静。现在当务之急是用正宗藏红花为大家调理身体。张阳,你按之前的方子,对有出血倾向的村民,先用仙鹤草、白茅根止血,再辅以少量藏红花活血化瘀;哺乳期的妇人,禁用藏红花,改用当归、王不留行通乳;儿童用药依旧减半,务必精准称重。”
“明白,师父!”张阳立刻转身,从新运来的楠木盒中取出正宗藏红花,小心翼翼地称重、配伍。王雪则在一旁帮忙分拣药材,她一边将藏红花平铺在竹制晒盘上晾晒,一边对村民们说:“大家以后买藏红花,除了看入水颜色,还可以看形态——正宗的是深红色漏斗状柱头,顶端略宽,手感柔韧;假货大多是普通红花染色,形态细长,颜色不均。”
钱多多站在一旁,看着忙碌的众人,感慨道:“王大夫,您这是真正的医者仁心。孙玉国只想着赚钱,哪里顾得上百姓的死活。”他转头对围观的村民说:“我这批藏红花都是伊朗产地直供,晴天采柱头、低温烘干,大家可以放心购买,价格绝对公道,绝不涨价!”
就在这时,孙玉国带着刘二气势汹汹地冲进药铺,他穿着锦缎长袍,脸上满是怒容:“王宁,你竟敢坏我的好事!抢我的货源不算,还当众诋毁我的药材,你安的什么心?”
刘二跟在后面,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膝盖,恶狠狠地瞪着林婉儿:“就是!我们济生堂的药材都是上好的,分明是你故意找茬!”
王宁放下手中的药勺,面色冷峻:“孙玉国,你用染色红花冒充藏红花,害村民出血加重、哺乳期妇人断乳,还有脸来这里叫嚣?《本草经疏》有云,藏红花‘虽无毒,然活血通经,禁忌需严’,你不懂药性,不顾禁忌,用假药牟利,简直是对药材的亵渎,对生命的漠视!”
他转身取出那碗染成红色的水和褪色的假藏红花,递到孙玉国面前:“你自己看看,这就是你所谓的‘上好药材’?正宗藏红花入水金黄,花丝不褪,而你的假货入水变红,花丝掉色,还敢狡辩?”
周围的村民也纷纷上前,指着孙玉国骂道:“你这个骗子,还我们血汗钱!”“把我们害成这样,必须给个说法!”
孙玉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依旧嘴硬:“我……我只是进货时没看清,并非故意卖假药!王宁,你别以为有优质藏红花就了不起,这青石镇的生意,还不一定是谁的!”
林婉儿上前一步,青色劲装无风自动,眼神锐利如刀:“孙玉国,你囚禁钱叔、阻断货源、售卖假药,桩桩件件都是恶行。若再执迷不悟,我们便报官处置,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孙玉国看着群情激愤的村民,又看了看身手矫健的林婉儿,心中顿时没了底气。他知道,今日之事若闹大,自己不仅生意做不成,还可能牢狱之灾。但他咽不下这口气,狠狠瞪了王宁一眼:“王宁,你给我等着!”说完,便带着刘二灰溜溜地逃走了。
村民们见状,纷纷拍手称快。王宁看着孙玉国狼狈的背影,沉声道:“大家放心,我会联合镇上的药材商户,共同抵制假药,也会教大家更多辨识药材的方法。今后在百草堂购买藏红花,一律明码标价,现场演示真伪辨别,绝不允许假药再害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百草堂忙得不可开交。王宁带着张阳、王雪日夜为病患诊治,用正宗藏红花配伍药材,村民们的瘀斑渐渐消退,心烦失眠的症状也得到缓解,哺乳期的妇人经调理后,奶水也恢复了正常。
张娜则在药铺门口摆了张桌子,专门教村民辨别藏红花的真伪,她温柔地讲解着:“大家看,正宗藏红花花丝长约三厘米,顶端宽,底端细,颜色均匀;用手捻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