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清创的工具,我去取解毒的药材。”
他转身走进药柜,取出半边莲、白花蛇舌草等解毒药材,又拿出一些消肿止痛的草药。张阳则用酒精给伤口消毒,然后用刀片小心翼翼地将伤口划开,挤出毒液。
“忍着点!”张阳对李老实说。
李老实咬着牙,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但还是点了点头。王宁将捣碎的草药敷在伤口上,用纱布包扎好:“这草药能清热解毒、消肿止痛,我再给你配些口服的解毒药,按时服用,过几天就会好转。”
处理完李老实的伤势,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村民们纷纷散去,临走时都对王宁表达了感激之情。钱多多看着忙碌了一天的王宁,感慨道:“王大夫,你不仅医术高明,医德更是高尚,难怪大家都信任你。”
王宁笑了笑:“行医之人,医德为先。只要能让村民们摆脱病痛,再辛苦也值得。”他转头看向窗外,夜色渐浓,心中却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孙玉国这次阴谋败露,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不知道还会使出什么手段。
张阳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王老弟,不必担心。公道自在人心,只要我们行得正坐得端,孙玉国的阴谋终究不会得逞。”
王宁点了点头,目光坚定。他知道,这场关于扁豆花的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而此时的孙记药铺内,孙玉国正对着刘二大发雷霆:“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让王宁那个小子洗脱了嫌疑,反而让他更得民心了!”
刘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掌柜的,我也没想到李老实不仅吃了有毒野果,还被毒蛇咬伤了,这才露馅了……”
“闭嘴!”孙玉国厉声喝道,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既然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我就不信,他王宁还能一直这么好运!”他走到窗边,看着百草堂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容。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向百草堂逼近。
夜色像墨汁般泼满河曲镇的天空,星子稀疏,月光被云层遮蔽,只有几户人家还亮着微弱的灯火。百草堂后堂的晾药架上,炮制好的扁豆花装在一个个陶罐中,排列得整整齐齐,淡淡的药香透过窗棂,在寂静的夜里弥漫开来。
王宁和张阳还在案前整理医案,灯光下,两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张娜已经收拾好前厅,正准备去后堂查看药材,王雪则坐在一旁,借着灯光分拣白天采回来的新鲜扁豆花,动作轻柔仔细。
“张兄,你看这几例重症患者的脉象记录,服用扁豆花配伍方剂后,濡缓之脉已渐趋平和,可见药效确实显着。”王宁指着医案上的字迹,语气中带着欣慰。
张阳凑近看了看,点头道:“扁豆花配伍白术、茯苓,健脾祛湿之力倍增,再辅以少量藿香、佩兰,解暑化湿的效果更是事半功倍。只是孙玉国贼心不死,我们还是得多加防备。”
话音刚落,守在门口的林婉儿忽然眼神一凛,握紧了腰间的弯刀:“有人靠近。”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警惕。
王宁立刻吹灭了案前的油灯,屋内顿时陷入黑暗。张娜和王雪也紧张起来,屏住了呼吸。夜色中,只能听到几人的心跳声和窗外隐约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是冲着药材来的。”林婉儿贴着门缝向外望去,低声道,“一共四个人,都带着家伙,像是孙玉国的家丁。”
王宁心中一紧,后堂的扁豆花是救治村民的关键,绝不能被破坏。他对张娜和王雪道:“你们留在屋里,千万别出声。张兄,婉儿姑娘,我们出去看看。”
三人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绕到后堂门口。只见四个黑影正鬼鬼祟祟地撬着后堂的门锁,手里还拿着火把和柴草,显然是想放火烧了药库。
“孙玉国真是丧心病狂!”张阳低声怒骂,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林婉儿二话不说,握紧弯刀,如猎豹般扑了出去。她身形矫健,动作迅猛,没等为首的家丁反应过来,弯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谁?”家丁们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火把和柴草掉落在地。
王宁和张阳也走了出来,点亮了随身携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