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依然饱满,闻着有清甜的香气,要是一捏就碎,或者有霉味,那就是坏了,不能入药。”
郑钦文凑上前,仔细闻了闻覆盆子,又捏了捏,笑着说:“王大夫,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这野果子还有这么大的用处!之前我还总摘给娃当零食吃,没想到还能治病。”王宁点点头,又拿起一盘新鲜的覆盆子:“它不仅能入药,还能当果食,生吃、做果酱、煮茶都好。张娜,你把昨天煮的覆盆子茶端上来,让大家尝尝。”
张娜笑着应了,端着一壶热茶和几个粗瓷碗走来,给每位村民倒了一碗。茶水呈浅红色,散发着淡淡的果香,村民们喝了一口,纷纷称赞:“好喝!比糖水还甜!”张娜笑着补充:“这茶不仅好喝,夏天喝还能清热解暑,老人孩子都能喝。”
讲完药性,王宁又教大家炮制覆盆子的方法:“先挑拣,再清洗,然后晾晒,最后用小火微炒,每一步都不能马虎。尤其是晾晒,一定要放在通风的地方,不能暴晒,不然药效就散了。”他一边说,一边演示着翻炒的动作,张阳在一旁配合,拿着铜锅演示火候的控制,“之前有人问我,为什么非要晒干了用,现在大家知道了吧?晒干不仅能延长保存时间,还能让药效更稳定。”
村民们听得认真,时不时有人提问,王宁都一一耐心解答。这时,有个老人好奇地问:“婉儿姑娘,听说你武艺高强,之前还帮着王大夫打跑了坏人,你怎么会来咱们青溪镇呢?”
林婉儿愣了一下,随即走到王宁身边,轻轻翻开《本草纲目》的扉页,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林”字印章。她看着众人,缓缓开口:“这本《本草纲目》,其实是我祖父的。我祖父曾和王大夫的祖父一起行医,后来我祖父去世前,嘱咐我一定要找到百草堂,守护好这里的医者仁心。”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林婉儿的守护并非偶然,而是两代人的约定。王宁也愣住了,他拿起《本草纲目》,仔细看着扉页的印章,突然想起祖父生前常说的“林兄”,原来就是林婉儿的祖父。他眼眶一热,握住林婉儿的手:“婉儿姑娘,谢谢你,也谢谢林老先生。以后,百草堂就是你的家。”
科普会一直持续到中午,村民们不仅学到了覆盆子的知识,还每人领到了一小包晒干的覆盆子。临走时,郑钦文握着王宁的手说:“王大夫,以后再有什么药材知识,你可得多给我们讲讲,咱们也多学学,免得以后再被假药骗了。”王宁笑着答应:“没问题!以后每年覆盆子成熟的时候,咱们就一起上山采摘,我再教大家更多药材的学问。”
后来,正如王宁所说,每到覆盆子成熟的季节,他都会组织村民一起上山采摘。一部分留作百草堂的药材,一部分分给村民们食用,青溪镇的山坡上,总能看到大家采摘覆盆子的身影,欢声笑语回荡在山间。
孙玉国的济世堂最终被一个外地商人买下,改成了杂货铺,再也没人提起曾经的假药风波。而百草堂的名声,则越传越远,周边镇上的人也会慕名而来,求药问诊。王宁依旧每天坐堂行医,张阳成了他的得力助手,王雪也能独立炮制药材,张娜则时常煮些覆盆子茶、药材粥,招待前来的村民。林婉儿没有离开,她留在了百草堂,偶尔会陪王宁上山采药,偶尔也会教村里的孩子习武,守护着这个充满药香的小镇。
夕阳下,百草堂的匾额被染成金色,堂内飘出的药香混着覆盆子的清甜,在青溪镇的空气中久久不散。这味平凡的药材,不仅治愈了孩子们的病,更连接起了医者与百姓的心,让百草堂的医者仁心,在一代又一代人的守护与传承中,永远延续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