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世堂门口捡到的,上面还有你的指纹。你要是没买,怎么会有这个?”说着,她把糖纸递给周围的百姓,“大家看,这糖纸和济世堂卖的一模一样!”
百姓们接过糖纸一看,果然是济世堂的样式。王宁趁机走上前,拿起一碗无花果膏,对众人说:“大家要是不放心,我现在就吃给大家看。”他舀起一勺药膏,当着众人的面咽了下去,“这药膏是用无花果、姜片和冰糖熬的,都是常见的食材,大家可以放心。”
张阳也补充道:“《本草纲目》里记载,无花果‘治五痔,咽喉痛’,历代医书都认可它的药性。孙掌柜之所以散布谣言,不过是怕我们抢了他的生意!”
那少年见事情败露,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是孙掌柜让我撒谎的,他给了我钱,还让我吃了很多桂花糖……”
真相大白,百姓们顿时愤怒起来,纷纷指责刘二和孙玉国。刘二见势不妙,偷偷溜回了济世堂。王宁看着围在身边的百姓,心里暖暖的:“谢谢大家相信我们,大家要是需要药膏或香囊,随时来取。”
百姓们重新排起队,药铺里的香气再次弥漫开来。只是王宁知道,孙玉国不会就此罢休,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可能是更大的麻烦。
秋老虎的余温还没散去,青石巷的午后总透着股闷热。百草堂里,王雪正踮着脚往陶罐里装无花果干,竹篮里的干果肉泛着琥珀色,混着陈皮的清香在屋里漫开。王宁坐在柜台后,翻看着百姓的问诊记录,嘴角难得有了笑意——这几日来复诊的人都说症状减轻,连之前咳得最厉害的李大娘,都特意送来一篮自家种的青菜。
“哥,今天的香囊又卖完了!”王雪抱着空竹篮跑过来,麻花辫上的红绳晃得人眼亮,“张阳叔说,再晒两批无花果干,就能配新的药方了。”
王宁刚要应声,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药材商人钱多多掀着锦缎长衫走了进来。他脸上堆着油腻的笑,手指上的玉扳指在阳光下闪着光,身后跟着两个扛着木箱的伙计。“王掌柜,恭喜恭喜啊!”钱多多往柜台边一坐,伙计立刻打开木箱,里面竟是码得整齐的银元,“我听说你这无花果制品治好了疫病,特意来跟你做笔生意——这些银元,买你所有的无花果膏和干,怎么样?”
王宁皱起眉,指尖在账本上顿了顿:“钱老板,这些药材是给百姓治病用的,不是用来倒卖的。”
“王掌柜这话就见外了!”钱多多收起笑容,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你把货卖给我,我再卖给其他镇子,不是能救更多人?再说,你守着这小药铺,能赚几个钱?”他说着,又往木箱里添了两块银元,“你再想想,过些日子无花果过季了,你这药可就一文不值了。”
站在里屋的张阳听到动静,走了出来。他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声音沉稳:“钱老板,行医者当以仁心为先,不是只看银元。这无花果膏要是落到你手里,怕是要涨几倍价钱,百姓哪里买得起?”
钱多多被噎了一下,脸色沉了下来:“你们别给脸不要脸!我实话跟你们说,孙掌柜已经答应跟我合作,你们不卖,也迟早断了药材来源!”说完,他狠狠瞪了王宁一眼,带着伙计摔门而去。
林婉儿从后院走出来,手里还握着那把短剑,眼神冷得像冰:“这人跟孙玉国勾结,肯定没安好心。我们得多留意,别让他们搞鬼。”
王宁点点头,心里泛起不安。他让张阳清点库房里的无花果存货,又让王雪把刚做好的香囊收进内屋,自己则和林婉儿在药铺周围巡查了一圈,确认门窗都锁好,才稍稍放心。
夜色渐深,青石巷里的灯火渐渐熄灭,只有百草堂的屋檐下还挂着一盏油灯,昏黄的光映着“悬壶济世”的木匾。王宁和张阳在里屋整理药方,张娜和王雪已经睡下,林婉儿则守在门口,靠在柱子上闭目养神,耳朵却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忽然,一阵焦糊味飘进鼻腔。林婉儿猛地睁开眼,只见库房的方向隐隐透出红光,浓烟正从门缝里往外冒!“着火了!”她大喊一声,拔剑劈开库房的门,里面的无花果干和装药膏的瓷瓶已经烧了起来,火焰顺着木梁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