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垄断正品化橘红,再拿假货骗人,我们绝不会答应。这些化橘红,我今天必须带走!”
双方剑拔弩张,李大爷和几个农户也拿起了锄头,护在竹筐旁。刘二看着对方人多,不敢硬来,撂下一句“你们等着”,就灰溜溜地走了。钱多多松了口气:“还好没动手,这孙玉国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王宁看着竹筐里的化橘红,眼神坚定:“走,我们赶紧回烟墩岭,不能让村民再等了。”
夕阳西下,三人赶着马车往回走。车厢里的化橘红散发着阵阵药香,王宁坐在车边,手里拿着一片化橘红,想着回去后要怎么向村民证明真伪,怎么救治那些被假货坑了的人。山路弯弯,马车轱辘声伴着晚风,仿佛在为这场寻药之旅,奏响一曲正义的前奏。
马车刚到百草堂门口,就见郑钦文背着老母亲跌跌撞撞地跑来,老太太趴在儿子背上,咳嗽得浑身发抖,嘴角溢出淡青色的痰沫。“王大夫!快救救我娘!”郑钦文声音嘶哑,额头上青筋暴起,“昨天喝了益仁堂的‘化橘红’,夜里就喘不上气,今早连饭都咽不下了!”
王宁赶紧上前扶住老太太,手指搭在她腕脉上,只觉脉象浮数无力,又掀开她的眼皮看了看,瞳孔泛着淡淡的潮红。“张阳,快把后屋的诊床收拾好,拿体温计来!”他一边吩咐,一边解开老太太的衣襟,掌心贴在她胸口,“大娘,您别急,慢慢喘气。”
张娜端着温水过来,小心翼翼地给老太太喂了几口,老太太却猛地呛咳起来,咳出的痰里带着血丝。王雪在一旁翻着药书,脸色发白:“大哥,这症状像是肺热加重了,可化橘红性温,按理说不该……”王宁眉头紧锁,从郑钦文手里拿过益仁堂的药包,倒出几片浅黄色的果皮,指尖搓了搓,果皮瞬间碎成渣,连半点绒毛都没有。
“是普通柚皮,还加了辛温的干姜!”王宁捏着果皮凑近鼻尖闻了闻,语气凝重,“老太太本就肺热体虚,属于化橘红的用药禁忌,再吃这温燥的假货,等于火上浇油,把肺里的痰热都堵在里头了。”郑钦文一听,顿时红了眼:“都怪我!我听刘二说这药治咳嗽灵,就买了给娘吃,我真是糊涂啊!”
“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王宁转身进了药柜,拿出几味药材,“张阳,取桑白皮三钱、川贝母两钱,先煎水去肺热;小雪,把新采的化橘红选最嫩的几片,用蜂蜜蒸软,等老太太肺热退了再用。”他一边称量药材,一边叮嘱,“老太太气虚,不能用太猛的药,得先清后补,一步步来。”
张阳很快把药煎好,王宁亲自给老太太喂药,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瓷器。老太太喝了药,没过半个时辰,咳嗽就轻了些,呼吸也顺畅了些。张娜端来一碗小米粥,用勺子慢慢喂她:“大娘,先吃点粥垫垫,等病好了,我用化橘红给您煮梨水,又甜又润喉。”
趁着老太太休息的间隙,王宁搬了张桌子放在百草堂门口,把正品化橘红和益仁堂的假货摆在一起,召集村民来看。“大家看,正品化橘红的果皮上有细密的短毛,摸起来像绒布,闻着有清苦药香;而假货是普通柚皮,皮薄没毛,还带着柚子的甜香。”他拿起两片药材,在阳光下对比,“更重要的是,化橘红性温,只适合风寒咳嗽、痰多痞闷的人,像郑大娘这样肺热体虚的,吃了反而会加重病情!”
村民们围在桌前,纷纷拿起药材翻看,之前买过假货的人都后怕不已。李大娘攥着自家的药包,庆幸地说:“多亏王大夫提醒,我家小栓是风寒咳嗽,吃了正品化橘红,今天已经不咳了。”赵大叔也说:“我上次吃了假货,恶心了好几天,还是王大夫给我开了清胃的药才好。”
正说着,屋里突然传来老太太的呼喊声。王宁赶紧跑进去,只见老太太坐起身,虽然还有些虚弱,但眼神亮了许多:“王大夫,我感觉胸口不堵了,想喝点水。”王宁笑着点头,让张娜倒了杯温水,又拿起蒸好的化橘红,用勺子刮成泥:“大娘,这是蜂蜜蒸化橘红,您尝尝,能化痰理气,还不苦。”
老太太尝了一口,眼睛弯了起来:“真甜,比吃药舒服多了。”郑钦文看着母亲的样子,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
